花鑫的心情真的是不怎么样。从回到本市到现在,事件一个接着一个的突发,上一个还没消化掉,下一个边便墨登场。借用自己助理的一句话,就是——太糟心了。
花鑫觉得糟心的同时,温煦也在琢磨这些事。汪厉的案子发生了不到二十四小时,死因就变了。这回好,别说看到什么真凶了,估计连人家一_geng头发都摸不着。时间跳跃这项牛bī的能力也毫无用武之地了。
对汪厉一案,花鑫和温煦都觉得很郁闷。但是杜忠波却没什么特别的_gan觉,不过就是刚刚听说汪厉真正死因的时候惊讶了一下下而已。现在,他既没有觉得郁闷,也没有觉得糟心。案子嘛,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我说你俩都便秘了吗?”杜忠波似笑非笑地问道。
温煦咂咂*,一脸无奈地说:“这案子非常麻烦A,杜队长。”
“哦?”杜忠波挑起眉毛,问道,“怎么说?”
温煦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给他解释:“你看。我们只能回到死亡时间的前一个小时,就是说,这一次我们_geng本看不到凶手,甚至摸不到下毒现场。你说麻烦不?”
听完了温煦的解释,杜忠波没有及时回应什么,他低下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踩脏的鞋面,忽然想起,早上出门前黎月夕把这双鞋擦得gāngān净净,gān净的都可以用来照人,心里不免有几分怒气。
温煦不知道杜忠波在想什么会想得面色不善,恐杜症当即发作,连续后退了几步,退到花鑫身边才觉得安全了些。花鑫倒是没留意到杜忠波的变化,还在想着自己那点心事。
杜忠波抬起头,问温煦:“有纸巾吗?”
温煦忙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来给他。杜忠波接过纸巾,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忽然自嘲地笑了笑,把纸巾揣进口袋里,说:“我要去看证物了,一起吧。”
黑我一包纸巾,这算什么意思呢?温煦觉得越来越看不懂杜忠波了。
跟着杜忠波走进医院大楼nei,到了三层后见到几个医院方面的主管。杜忠波随便问了几句,跟在后面的温煦就明白了很多问题。
——比方说:当夜参与抢救汪厉的医生护士全部被隔离,等着检验结果,耗时需要两周。再比方说:属于汪厉的东西要经过特殊的专业处理才能jiāo给警方,耗时需要五天左右;再再比方说:汪厉以前的病例已经找到了。
花鑫跟杜忠波并肩走在前面,忽觉得有人在后面拉了拉自己的_yi袖,回头一看,是温煦。这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
花鑫慢下脚步,等着温煦跟上来,问道:“什么事?”
“你问问,汪厉死亡前清醒过没有,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温煦说道。
花鑫摇摇头,说:“应该是没有清醒过,不然的话,小七一定会知道。”
温煦有些沮丧地叹息了一声:“线索真是少的可怜A。”
花鑫闻言笑了笑,习惯x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转身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病理室门口,医院的主管打开门,分别给杜忠波几个人发了手tao、帽子和口yinJ。等他们穿D完毕,才正式jin_ru病理室。
这间_F_很安静,也很冷。处处都是gān净的白色和仪器的银色,冷硬的没有半点人气儿。温煦打量了几眼周围,看到只有冰柜和实验台,还有一个个贴着标签的大小不一、样式不一的瓶瓶罐罐。
温煦紧走了进步,停在花鑫身边,小小声地说:“是不是随便打碎一瓶就能引发死亡病毒的蔓延,然后整座城市都被戒严了**”
“电影看多了吧你?”花鑫敲了一下他的脑门,笑道,“这是病理室,不是生化武器室。”
温煦笑着避开了花鑫的第二次敲打,一扭头看到了窗外,瞬时眉头一紧。上来的时候外面还是阳光明媚,这才过几分钟就yīn云密布了?
天上的乌云一层叠着一层,遮住了太阳,像是威严长者的手掌压了下来。窗外可见几棵掉光了树叶的大树,光秃秃的枝条疯狂地摇摆着,像一幕无声的老电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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