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黎月夕声称在这里杀了自己的父M_,四天后重回家中,他就像以往一样的平静,只是甚少回答杜忠波的问题
杜忠波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带着他做现场勘察,看看这里,说几句话,看看那里,再说几句话。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傍晚。
_F_间里昏暗了下来,杜忠波找不到主卧室灯的开关,就让黎月夕去开灯。他站在门口,看着黎月夕走到chuáng头旁,手伸进了chuáng头与墙壁之间的缝隙中,随着咔哒一声,悬在上方的灯泡并没有亮起来。
黎月夕第一个反应是抬头看灯泡,随即又关开了两次开关,灯泡还是毫无反应。
杜忠波收回落在灯泡上的目光,甩了拖鞋上chuáng,拧了拧灯泡,灯光这才亮了起来。
“接触不良A。”杜忠波自然自语地说着,顺便左右看了看刺眼的灯泡。
黎月夕并没有回应杜忠波的自言自语,很老实地走回方才站着的位置上。
“黎月夕,跟叔叔说说,你杀完人之后都gān什么了?”
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黎月夕并不觉得烦躁,规规矩矩地回答:“身上脏了,去厕所_have a bath_。”
杜忠波眯眼一笑:“来,再给叔叔洗一遍。”
这一次,黎月夕微微一怔。
“把当天做过的事,再做一遍。就从你离开死者尸体旁边开始。”杜忠波面带微笑,口气却非常的冷硬,绝对的不容反抗。
黎月夕低下头看了看地面上标出尸体的标记,走过去站定,指了指脚下:“从这里开始的。”
杜忠波下了chuáng站在黎月夕身边,黎月夕迈步朝着外面走,杜忠波也能在他身后,距离三步远。
黎月夕穿过窄小的客厅,走进卫生间,站在花洒下面:“真的要洗一遍吗?”
杜忠波含笑点点头。
苍白的少年无声的叹息着,随后neng下身上的_yi_fu、ku子**把它们丢在脚下。
昏huáng的灯光下缺少血色的皮肤非常细腻,只是看上去太瘦了,两侧的肋骨都凸了出来。
花洒泻出冰冷的水,站在下面的黎月夕猛地*紧了body,低下头,水瞬间打*了他的头发。紧紧*起的肩膀不停颤抖着,背后的蝴蝶骨似要撑破皮肤弹将出来,就像一只被埋在皮肤下的蝴蝶要挣neng禁锢,重新展翅一般。
杜忠波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有些惊愕地看着里面的苍白瘦弱的少年,少年的脸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瘦瘦的背,下陷的yao,挺巧的*。
杜忠波的脚猛地kua进*漉漉的卫生间,一把将花洒龙头按下去。没有了冷水的浇洒,黎月夕后知后觉地转回身。
gān净的脸庞几乎没有半分血色,纤薄的zhui唇颤抖着,似说非说。头发上的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好像连成串的眼泪**
他真的是在哭。
没来由的,杜忠波一肚子火气,怒道:“为什么不开热水?”
黎月夕咽了咽唾沫,声音发抖:“那天,我,洗的是冷水。”
“怎么不早说!?”杜忠波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顶部,气恼地想着怎么连个浴霸都没有!
“等着。”杜忠波说完,到黎月夕的_F_间把薄被扯了起来,回到卫生间,劈头盖脸地将瑟瑟发抖的黎月夕包的严严实实。
虽然此处是案发现场,热水还是可以烧的。等杜忠波给黎月夕带回一杯热水,后者已经换好了_yi_fu,重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你真是让叔叔头疼A。”杜忠波坐在黎月夕面前,由衷地说。
黎月夕双手捧着水杯,不言不语的。
_gan觉上真的是在欺负一个未成年人。
杜忠波不想继续给他挖坑下tao了,gān脆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要回去确定他们死没死呢?法医说你在他们身上砍了七十多刀,肯定活不下来。“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