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竹一边剥柚子一边偷瞄资本家和沈听,她倒是很想亲耳听这两位情歌对唱A,那也得人家愿意唱给她听才行。
六个人一直闹到shen夜,吼了半宿的文迪饿得发慌,佣人准备了火锅和一桌子丰盛的配菜,熬了四个小时的花胶jī香味扑鼻,他立马饿死鬼投胎地领头开吃。
楚淮南把还带着消毒柜余温的筷子和碗放到沈听面前,又在玻璃杯里倒上温度适宜的酸*递过去,说:“喝点儿酸*,我让人温过的,对胃好。”
沈听抱着枕头,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儿对不上焦,却非常听话,伸出手乖乖地去抓杯子。
太乖了,楚淮南忍不住想亲他。但面对一屋子喝高了的同事,到底忍住了,只扬起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笑眯眯地夸:“真乖。”
潘小竹没喝酒却也觉得心跳过速,zhui里塞得鼓鼓囊囊的,眼睛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沈听用这样的眼神看人,黑亮的眼睛里蒙了层水雾,脆弱又乖巧。
听到楚淮南夸他竟然还有些害羞,红着脸朝他微微地笑了笑。
这画面杀伤力太qiáng,震得潘小竹忘了咀嚼就着急往下咽,差点没给zhui里的那一大片和牛噎死,咽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可哪怕差点儿噎死,眼睛却丝毫舍不得从顶头上司和资本家身上移开。
作为真人西皮的爱好者,能看到这种现场实在太幸运了!潘小竹心cháo澎湃地忍不住_gan谢上苍,更_gan谢当初那个入学填报志愿时,头脑一热就填了警校的自己。
要是这一幕能做高校的招生广告节选,得xi引多少优质的nvx生源!潘小竹极有招生头脑地想。
而在沙发的另一端,沈听端着杯子却没喝,盯着那杯rǔ白色的酸*眼神发直。楚淮南给他夹的蔬菜和r很快就堆满了一碗却不见他动。
资本家侧过脸来:“不饿吗?太晚了,不饿也要吃点儿。”
沈听的胃并不是太好,自两人同居以来疼过好几次。而这次受伤nei脏出血严重,不仅是胃,肝胆肺脾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楚淮南不得不额外仔细些,中国人骨子里对“热饮”的崇尚,让谨慎的资本家恨不得连给他喝的酒都是温过的。
沈听放下杯子,却没放稳,杯底磕在桌沿上,重心不稳地一歪就滚到桌底下去了。水晶杯磕在瓷砖,清脆的一声让站在一旁准备上菜的佣人顿时神色紧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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