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恨不得拔了他的*头,抓着楚淮南的胳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手掌的温度高得烫人。
楚淮南被他一路拉着上了车,等关上了车门,才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靠过来的温暖body散发出x_gan的香味,沈听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一点,楚淮南的接近总让他有一种灵魂战栗的错觉。
他靠着副驾驶的座椅椅背喘气:“没事,走吧。”
仰起的脖子动作,使得喉间微微发红的一点凸起完全地bào露在审视者的目光中,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生理x地上下滑动着。
楚淮南满脑子都是他俯卧在chuáng榻间“呜呜”地轻声哼的画面。间或皱眉侧脸看过来,英挺的眉尾微微上扬,眼神里充满着无助的无声催促,让人总忍不住想要给他更多。像只饥馋的小shòu,饿久了便喂不饱似的。
等到理智再次上线时,副驾驶的座位已经被放到了底。沈听在他怀里难耐地喘,被吻得泛起水光的zhui唇微张着,还不忘提醒:“停去车库,不要占道。”
仍为jiāo通安全*着心的沈警督,很快就被资本家折腾得无暇旁顾。
滚烫的东西和*头一起钻进来,同样灵活,同样霸道。楚淮南的体温要比他的更低一些,zhui唇软而凉,含住发烫的耳垂色气地一路tian弄到肩窝,简直是令人疯魔的折磨。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饮鸩止渴。
沈听被tian得浑身发软,连yao都直不起来,鼻尖上挂着汗,胡乱地揉着眼前人的头发,低下头闷闷地哼。
赵婶早早地煮好了解酒汤,见楚淮南搀扶着沈听回来,立刻上去帮手。
楚淮南拢着怀里的宝贝,不肯让旁人碰,只让她给沈听拿拖鞋。
沈听光着脚,踩拖鞋时像踩在两朵软绵绵的云上。
被楚淮南压着在车里做了一回却仍没解渴,他低垂着眼睛,脸上火烧般的热。
赵婶的醒酒汤最终也没有用武之地。
在下人们担忧的目光中,楚淮南带着沈听回了书_F_。
书_F_离保姆间最远,隔音也好,靠着嵌入式保险箱的那面墙还放着一张宽大的沙发椅。
门刚He上,楚淮南便重新吻住了他。轻车熟路地解开刚刚才扣上的衬_yi扣,把敞开的下摆从ku子里抽出来。
沈听被吻得受不了,两手向后毫无招架之力地抓着桌沿。
楚淮南没喝那该死的酒却和他一样难耐,轻柔的吻从脸上一路落到脖子,最终难以解渴似的转战至他肩颈窝处的凹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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