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现在封了王,又有了嫡子,就算行了?你别忘了那个贱人现在是你父皇最宠爱的nv人,只要她还在一日,你父皇就不会轻易下决定立储。你别低估了一个nv人对男人的影响,你父皇明知我们与皇贵妃一系有嫌隙,他如果立你,日后他龙驭宾天,你登基为帝,我必然是皇太后,我们能饶了他最心爱的nv人和他心爱nv人生下的孩子?你连形势都看不清明,只凭了几个墙头草之辈怂恿,就觉得自己能复辟?如果真是联He朝臣bī你父皇就行,恐怕吴王赵王早就是太子了,还轮得到你?”
陈皇后的这一番话,说得惠王是冷汗直流,心里的那点儿激dàng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还有颓然和惶然,如果真照他M_后这么说,他不是与大位无缘了。
“M_后,那不如我们**”
惠王做了个手势,眼中狠辣一闪即逝,再是近些年装得谦虚恭谨,也难掩其本x。
“打消你的念头!若此法能行,她还能活的到今日让我们动手,那些个人早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陈皇后斥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如若照M_后所言,父皇为了保护那一窝子贱人不立我,那定是立老三,真等到老三得势,还有我们的活路?”
不得不说,惠王的抱怨戳中了陈皇后的心事,他们和那边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今能维持和平,不外乎建平帝。一旦建平帝有朝一日不在了,就是个你死我亡的下场。
陈皇后不停地拨动着手里的佛珠,紊乱的呼xi渐渐平静。
“别着急,魏王都不急,你着什么急,”她声音平和,似在说_fu惠王,又似乎在说_fu自己,“你看魏王,成日里只管捣鼓那破书院,朝政之事一概不管,你父皇反倒待他亲厚。不争即是争,只要你父皇一天不立储,只要你继续保持,别让人抓到错处,你的赢面就是最大,毕竟你是嫡长子,你M_后再不济也是中宫皇后。”
惠王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到底不再是以前,知道M_后说都对。
今非昔比,他确实不能着急。
“快去吧,别在这待久了,免得你父皇以为我们M_子又在谋算着什么。你与其把功夫làng费在M_后这,不如多去乾清宫,铁杵都能磨成针,你到底是你父皇曾经最喜欢的儿子,情分在那里。人A,上了年纪就在乎这个,不然你父皇也不会借着小儿之争,敲打你们兄弟之间要和睦相处。记住,兄弟和睦,你待魏王越亲厚,越是尽释前嫌,你父皇才会考虑把大业jiāo给你,毕竟谁也不愿看见自己的儿子手足相残。”
听了这一席话,惠王更是觉得心中一片清明,忙应道一声是,就匆匆离开坤宁宫,往乾清宫去了。
快到乾清门的时候,竟与魏王一家人相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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