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出勾庆是完全不知情,那勾庆就不是魏王的人了。
按下不提,先在客栈安顿下来,次日勾庆就带着凤笙去见了huáng金福。
huáng家作为扬州十大盐商之一,其富贵排面自然非同寻常,凤笙以为勾庆和huáng家应该是He作关系,或者从属。
huáng家为主,勾庆为从,毕竟盐帮是赖以盐商为生,谁知看样子反倒是huáng金福求着勾庆,对其极为巴结,连带她也被人另眼相看。
豪宴、美酒、戏台子,大抵知晓勾庆秉x异于常人,huáng金福并未准备美人,反而把自己豢养的戏班子拿了出来。
听着戏台子上依依呀呀唱着戏,喝着茶,勾庆靠坐在大椅中,手随着音T打着节拍。
huáng金福似乎有什么事,离开了一会儿,凤笙对其态度提出疑问。
“他A,确实有所求,你知道他们这些盐商靠什么挣银子?”
凤笙当然知道,盐商自然是靠盐。
勾庆摇了摇头:“这盐也分几种,这也是我这趟带你来见他的目的。说来也可笑,盐商靠官盐倒赔,反倒要靠私盐补贴,可私盐看着泛滥,实则都有定数。这些数额于泰州来说,多不可计数,来源不可计数,实则出了泰州,便汇集成几gu,留到该流向的地方。他想要更多的,自然得求着我。”
“不。”勾庆斜侧过身子,颇有意味地看着凤笙:“正确的说,现在该求着你才对。凤甫老弟,现在泰州多出的私盐可都在你手里,可不是该求你?”
凤笙脸颊微僵,是为勾庆太过凑近的姿势,也是因为他这话。
难道说勾庆知道她暗中做的事?
“求我?我与勾兄He作,我多大的能耐,勾兄不知?可万万说不上求这个字,实在过誉了。”
“凤甫老弟就别谦虚了。”勾庆抽身而起,坐直了。“这是难得的好机会,我可是在帮凤甫老弟,别到时候说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帮你。”
这话已经说得很透彻了,勾庆定然是对她所做的事心中有数。
其实凤笙也没gān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走访了一些灶户,又研究了一些早年的书卷,获知制盐除了煎盐法,还有晒盐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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