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翻了身,两人T了位置,小花蜷在他怀里一动都懒得动。
“慡利否?”
小花脸色一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景王问她这样的话了,虽她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大体意思还是懂得。
看不出一向x子寡淡的景王还有这么个癖好,三五不时总冒些惊人之举与惊人之言,总让人_gan觉羞羞的。
这小花你别看让她做可以,换成了说她就有点困难了,毕竟年纪不大,这种yín靡至极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回答顺溜了,景王别会觉得她本就是个yíndàng之人呢。终归究底,这小花心里还是有些小正经的。这种正经是一般nv儿家都有的,毕竟不是花楼里的头牌,别看手段不差,但哪能那么放dàng呢。
所以,小花选择了装死。
可景王素来是个执拗的人,从他一举一动就可以看出,当然他的执拗只表现在自己的封地公务上,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当中,此时也可以算是多了一项。
“慡利否?”
顿了顿,觉得小花儿太笨了,这个都不能理解,又问道:“欢喜吗?”
小花只能说,“欢喜。”
然后景王心满意足了,僵着脸坐起身叫人备水沐浴。
景王素来只用太监贴身_fu侍,不爱用宫人。
小花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沾的这种怪癖,反正她是乐意之至。也当然,像这种私密的时候,尤其夜里两人折腾完,这里又没有太监,那便只能景王自己动手或者小花动手了。
景王哪怕早年是个并不受宠的皇子,但也是从小被人_fu侍着长大的,平日里穿_yi洗漱沐浴从来有人侍候,小花又怎么好让他自己动手呢。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对她挺好挺好的,好吧,是很好很好的,她当然舍不得让他自己来。哪怕自己浑身瘫软无力,每每也主动为之,除非是哪日把她做晕了,要不然她也是执拗的狠。
现如今,今非昔比。
男nv之欢本就是珠联璧He,相互辉映,有来有往才是正途。又不是像以往,勉力支撑,一番被人蛮gān下来,早就筋疲力尽。现在虽是浑身瘫软,但并不难受,所以沐浴这种事小花也是能做的。
丁香带着人备水进来,又退了下去。两人去了浴间,小花红着脸给景王清洗身子,让他洗好了离开,他一副面无表情没听到的样子,小花只能压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浴桶里清理自己。
粼粼水波,半遮半掩,柔滑白腻,本就是撩人之景,又是那样的动作,景王立即阵亡。
见那人僵着脸抱着自己,手上动作着,身下也没闲下。小花无奈的想着当初记不得什么时候听过的话——
“nv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么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觉得好羞涩A!
尤其这个男人还一脸正经样,做着不正经的那种动作,更是让小花心里一苏,主动就了上去。
一番下来,浴桶里的水已经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着头,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随便清洗了两下。拭gān身子换上亵_yi,两人去了chuáng处。
刚躺下没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处太小。”
小花如遭雷击,_geng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什么呢?什么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太yín了!
这人越来越口没遮拦了!
小花临到睡着之前,还是窘得不得了状,殊不知两人所想差之千里。
直到第二日,常顺安排人送来了一个大了一倍不止的浴桶,小花才明白景王的意思。
然后,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缝埋Jin_qu。
***
景王的东西慢慢的充斥着东厢,这处本就不大,更显得有点转不开身了。
尤其是景王的书,景王这些日子住在西院搬过来许多当看的书,这东厢并没有一个正经的书_F_,每每都是放在一个大箱子里,景王看一本,小花让人去找一本,费劲儿的很。
景王是有些不通俗务,但他不是没眼力界儿的,很多东西也许他不懂,但他看得清其中包含的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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