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你们不He适!!!他都可以当你小叔了!!!”
康乔说的很对,我的确像个神经病,不,是jīng神病患者,不到二十天的光景,我从一个恋手恋足恋脸恋江医生一切的恋物癖狂魔,变成了一具形如走尸的抑郁症,现下又沦为不知悔改的偏执狂,一个连着一个,接踵而至,一波又起,挡都挡不住。
“等出现新男人你就好了,”可能是发觉自己冲了点恶劣了点,康乔从电闪雷鸣变回了涓涓细流:“年后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介绍个,别想那人了,又不是没别的男人。”
她不依不挠地高唱着“天涯何处无芳草”的主题曲。
对A,又不是没别的男人,我细细品味着她这句话。从小到大,我也喜欢过很多人A,男生,男人。也追星,出挑的中日韩欧美男演员照片都曾被我tian个遍。
“但是很奇怪A,”我在微信里打字,“我前天晚上梦见江医生了,梦特别短,我站在走廊口,他从办公室出来,就像他那天拒绝我的那个中午一样,向我走过来。当时墙上有挂壁电视,正在播放吴彦祖和金城武neng光了在跳钢管舞,但我瞄都没瞄一眼,就因为舍不得,有一秒钟把眼睛从江医生身上挪开。”
康乔打断我:“你没看电视屏幕你怎么知道电视上在放吴彦祖和金城武的luǒ|体钢管舞?”
“那是梦A,梦本来就很神奇,可以尽情开上帝视觉,”她的ca话让我顿_gan不快:“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好好,你说。”
“然后,江医生就走过来,跟我说话,我醒来后完全记不得了他说什么了,但是他跟我说话的那几秒钟的_gan受,我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_gan受?”
“活二十多年从没有过的_gan受,什么帅比A男星A都不会让我有这种_gan觉,特美,特别的美好,让我从nei而外,不能控制地发光,”我给这个梦收尾:“而他仅只是说了一句话。”
“所以想证明什么结论?”康乔的口气,都能让我想象出她脸上写满“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显而易见的结论,”我顿了顿手指,接着发消息:“江医生是无可取代的特例,是theman,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是nv苏格拉底还是周婆?以后的事你这会就能预见?”
“我就是能预见!他就是明月光和朱砂痣了!”我激动地用标点加qiáng看法。
“那你应该庆幸,没让他变成饭黏子和蚊子血。”康乔瞬间找到新路线来安慰我了。
我忽然回不出话了,因为我反应过来一件事,就是我把江医生称作“明月光”和“朱砂痣”这码子事。我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他不可能再属于我了,所以才会用这两个比喻来定位。
这是放弃的征兆和体现,原来我早就在心里涂上了放弃的影子了。
见我一直没开口,康乔又扔出一条消息来,用_Zhen_D打裂沉寂:“这几天忙死咯,没时间。初七出来看电影么?初六冰雪奇缘首映,我大伯给了我几张万达观影券。”
“好A。”
好A,好,就这样吧,放弃吧,释怀吧,开始新生活吧。
我应着,也不知道到底在答应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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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夜紧跟着到来,接着就是初一,初二,初三,外公外婆,大姑二姑,舅爷爷舅**,串亲戚走远门的,忙到我都无暇来顾虑自己的心境了,光是应付着三姑六婆堆砌起来的两座大山就够我心烦意乱的,两座大山的名字也很般配哦,一座名叫“有男友了吗”,还有一座叫“有工作了吗”。
真的很忙,忙到我_gan觉自己真的已经放下江医生了。
初六当天,我拿着喜帖去参加了我gān哥哥的婚礼。晚宴开设在大酒店,很隆重,粉色的纱幕铺天盖地,鲜Yan的玫瑰、彩色的气球、温暖的灯光更是一个都不落下。司仪一如既往地T侃新人,提着话筒问新郎,“你爱她吗?”,gān哥哥扯着嗓门回答“爱!”,铿锵坚定得如同卯了一个世纪的劲就只是为了喊出这个字。接着,新郎新娘在漫山遍野的chuī口哨叫好腔里_Kiss_,我跟着众人一起拍起手来,祝福的掌声响彻大厅。
很奇怪,我这个旁观者居然被_gan动了,之前从所未有。好像我就是站在台子上的新娘子,正亲身经历着我人生和爱情之中的一次功德圆满。
不过那会,我并没有在意新郎是谁。
当晚回去,我就做了一个梦,还是有关婚礼的梦,我真的变成了婚礼的nv主人公,双手捧花,雪纱及地。
大厅里正在奏响婚礼进行曲,司仪宣布新人入场,我和一个身穿正装的男人并肩徐行。我清晰地知道,他就是我的丈夫。
沿着红毯走向高阶的一路上,我迫不及待地去打量他,而他刚好也偏过头来看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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