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睡不着,吃不饱么?”我问道。
边若水拿掉我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一点余地都不留地告诉我:“以前我什么样我早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去回忆,我上班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握了握拳头,又松开了,一脸轻松地说道:“我就在这待三天,然后就随旅游团回去。”
“嗯**”边若水点点头,像是和他豪无关系一样,扭头又快速朝外面走去,我在后面跟着,他又进了另外一个车间。他是负责配活的,就是把不同大小,后面标识不一样的零件配成一tao,然后装进一个塑料软膜里。看起来比较轻松,但是速度要求很高,基本上就一直看他的手在那里动来动去,眼花缭乱,也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
我在旁边站着都两tui发麻,他的手在那里肯定会酸的,我怕他无聊,就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车间主任一直在这里转来转去,我一直想搭把手,让边若水休息一下,但是看到有人盯着便一直没找到机会。
我大概扫了扫周围,貌似都是年龄不大的nv工,有的人说话我听不懂,肯定是外地过来的一些家庭条件不好的孩子,因为念不起书也就只能早早地出来打工。以前我们那里这样的外地人口太多了,所以我都没有注意,只是边若水就不一样了,有那么好的成绩还要中途辍学,我没当过优等生,体会不到努力了那么多年忽然就破灭了的_gan觉。
我想起那个时候他在我家拿着我的书翻来翻去,那时我一直不在意,总觉得寒假过后我们会一起步入校园。没想到就是那么一天的时间,我回了校园,他来了这里。假如他不急着给我家寄钱,表达他的那份心意,也许现在他还可以待在学校,周末出来打工就可以了。或许假如那些钱还给边若水,他足够念完高中了。
说到底,是我毁了他本该有的生活。
我看着周围说说笑笑的nv人和沉默的边若水,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恨不得他马上就离开这里。假如是我,和一群nv孩子一起工作,做着和她们一样琐碎的事情,不如直接用脚踩着我的脸来的痛快。我想但凡一个男人都是有尊严的,假如不是bī到一定份上,谁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你们这里一个月挣多少钱?”我问道。
旁边有个又矮又胖的中年妇nv朝我傻笑一下,伸出八的手势。
我一滞,八百块?那还没有他给我家里寄的多,他怎么省也不可能省的比挣的还多吧!我把询问的眼神投向边若水,边若水大概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一脸坦然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男的比nv的挣的多么?你们有奖金不?”
旁边一个*着浓重口音的nv孩朝我说道:“哪里有伢子?”
我一愣,满脸的茫然,旁边几个nv生都笑了,掩着zhui偷瞄着我。终于有个nv孩子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个nv孩子说道:“你莫说话了撒,噶重的口音撒,丢人撒!”
接着又有人和我说:“伢子就是男娃**”
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明白了,没有人把边若水看成男孩子,所以我也不用奢望他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待遇。旁边的边若水在听到那句“哪里有伢子?”的时候,脸Zhang红了大半。
我想他是听明白了,旁边的人毫不在意的表情让我清楚他受这样的嘲弄肯定不是一两次了,而且今天我还是作为他的朋友在场,那些nv孩子都对边若水指挥来指挥去,全然当成一个免费劳动力来用。
我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朝着一个看起来最嚣张的nv孩子说道:“自己没长手A?你让他做,你给他钱么?”
那nv孩是个假小子,剪着短发,不说话的时候就一脸凶狠地盯着周围的人,说话的时候嗓门很大。她一直无视我的存在,朝着边若水大吼大叫,埋怨他做事磨蹭。
听到我的话,她有些愣了,大概觉得没人敢和她对着gān。可能觉得咽不下那口气,又不敢惹我,便朝着边若水破口大骂。
“***,有人撑yao了是吧?娘们儿一个!”
这句话我是真的听不下去了,就算她是个nv的,我也做不到容忍的地步。我几步就朝她走过去,边若水拉了我一下,但是我走的快,他就碰到了我的_yi_fu而已。
那nv的个子不高,我拽起她的领子,直接从地面拖出了车间。她使劲用手抓着我,还咬了几口,那样子十足像个疯狗。整个车间的人只有边若水追出来了,我把她拉到外面的平地上,一把扔到地上,朝她问道:“你刚才说他是啥?你再说一遍,你是个nv的,我给你留点脸,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倒个歉,我啥也不说。”
“他就是个娘们儿,爷们儿哪有他那么耸的?再说了,他都把自己当骡子当马,任我们使唤,你他~_M算哪个葱?娘们儿,我就说了,就是娘们儿,怎么着吧**”
我_gan觉自己的手都在抖了,两年都没有打过架,也没有冲动过一次,董波当初那么损我我都忍了,但是我受不了边若水受这么大的侮rǔ。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朝她的身上踹了三,四脚,她企图抱着我的tui,我一拳头把她抽到一米开外。边若水在旁边拉着我,那个nv的不但不躲,还朝我爬过来,玩命地攥着我的kutui,后来便死死地抱着我的tui,一动不动。
“我有心脏病,我犯病了,哎哟**哎哟**”
紧接着,她便真的装模作样地喊了起来,外带抽搐,和刚才嚣张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明白了,她是想讹我,怪不得刚才那么激我。真是够**的,我冷笑着看着脚底下的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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