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余柏林有六元及第的金身在,流氓起来无人能敌。
只要不要脸不管礼仪不顾名声,有权有武力的余柏林,就无人能敌。
qiáng龙压不过地头蛇,那是没兵在手。
枪杆子里出政权,且天高皇帝远。余柏林的施政手段就是,不要怂就是gān。有本事你在金刀卫围上来的时候,带着家仆打上来A。
分分钟给你打成叛国。
你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制造舆论危机吗?没机会。因为直接全部抓起来了。
你要进京告状?你还没找到人送信,余柏林的折子已经通过快马加鞭,直接经由金刀卫的特殊通讯通道,递到皇帝陛下手上了。
朝中之事,余柏林完全不担心。有皇帝陛下兜着。
告状的人消息还没传到,皇帝陛下圣旨就先到了。
这群人被打成私吞屯田,勾结外敌,一道道都是灭族的大罪,完全翻不了身。
余柏林铁下心肠,衙门牢狱中人满为患。该杀头的杀头,该流放南边的流放南边,该充军的充军,该网开一面的网开一面。
一时间,盘踞在北疆的望族纷纷式微,再无家族敢左右一地政权。
也只有余柏林这等和朝中家族没有任何利益纠葛,只与皇家关系紧密的人才敢如此做。
换做是曾毓,虽然他不怕这些人。但这些望族,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今天端了这家人,很可能这家人的哪个亲戚就是曾家某个亲戚,在这个人情社会中,会十分不好相处。
但余柏林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
他就是孤身寡人,唯一有关联的,就是陈磊和张岳这两个老师。但他也只要不对陈家和张家下手,那些和陈家张家八竿子打不着的沾亲带故的人,可不用他再顾忌。
**在处理这些事的时候,余柏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他无法忘却那些无辜妇孺的眼神。
罪不及家人的现代世界观是印在他灵魂里的。但现在他打碎了自己原本树立的三观。从一个现代人,真正变成了古代的官僚。
这种蜕变,让余柏林钻心刺骨的痛。
甚至,他jīng神压力一度大的怀疑自身的程度。但他都坚持了下来。
说句可笑的话。这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无论自身变得怎样,是不是晚年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个恶魔。但现在这些事,都是必须做的。
他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为了完成手中之事,完成自己的梦想,他只能融入这个世界,习惯这个世界的规则。
哪怕会变成原本自己所唾弃的人。
到最后,抄的家太多、杀的人太多,余柏林渐渐麻木。
余柏林的改变,刘溥和曾毓看在眼里。
比起余柏林从现代带回来的三观,刘溥和曾毓就要习惯的快许多。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这种教育,习惯了这种处理罪人的方式。
但即使习惯,在第一次看着那些懵懂的人因为家人的罪行,而无辜受罪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心里难受。
特别是刘溥,他刚当上金刀卫的时候,也是十分不习惯。
但这时候,任何人的宽慰都是没用的。需要自己走出来。
余柏林走了出来,他完成了蜕变。
这时候,他或许已经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他不再是个现代的穿越者,而是晖朝六元及第的状元郎,正四品佥都御史,从二品的布政使,皇帝陛下的心腹大臣。
一个晖朝官场的官员。
之后,余柏林又做了一件,进一步击碎了他三观和底线的事。
他为了稳定民心,写下了许多诗词文章,痛斥这些“卖国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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