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跟凳子上有钉子似的坐立不安。
大宝虽然年纪不大,但也被皇帝陛下带来参加此次给属国使者的赐宴。他裹着厚厚的毛皮,像一只雪白的小熊。
大宝见着余柏林坐到旁边,不由自主的屁gu朝着余柏林这边挪了挪。他还好记得这是宫宴之上,若是小宝,估计就要往余柏林身上扑了。
余柏林坐下时,才开始打量站在皇帝陛下面前的那个年轻人。见其穿着打扮,不知是倭国还是高丽。
这两个国家都在前朝最繁盛的时期,派人前来学习,并将儒家文化引入本国。
在他的前世,倭国和高丽也在古时派人来学习过,到了现代的时候,一个国家声称儒家正统是在他们国家延续下来,另一国家更无耻,直接说儒家正统是他们的,由他们发源了。
当然,因为华国实力qiáng盛,这两个国家的叫嚣也只是跳梁小丑的叫嚣而已,除了引起群嘲没溅起任何水花。
不过这已经足以让余柏林这位国学大师心中膈应。
所以又见到另一时空的这两个国家使者,他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何况这两位使者还在侃侃而言,宣称他们多么醉心儒家文化,又如何已经把儒家文化结He本国传统发扬光大。最后扬言,四书五经,他们是不虚的,要和六元及第的文曲星公比较比较。
封庭微笑问道:“余爱卿意下如何?是否接受他们的挑战。”
其中一男子自傲的扬起下巴道:“余状元不会不敢吧?”
另一男子和善笑道:“余状元自然是不会不给我们机会的。”
你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好像我不接受挑战就是没面子是吧?虽然接受挑战余柏林也不虚这两人,但,你bī我我就要接受挑战,凭什么A?
余柏林微笑道:“自臣小三元及第之后,京中就有童生和秀才接连不断的向臣挑战;自臣高中桂榜魁首之时,向臣挑战的就多了举人;待臣大魁天下之后,全天下的读书人都想向臣挑战。”
“臣想了想,原因无他。臣乃是六元及第,千古第一人。只要臣接受了挑战,臣输了,自然那些人就一战成名;臣赢了,那些人输给六元及第之人也不难堪,说不得有向臣挑战这个名声,就足以让他们chuī嘘了。”
余柏林扫了一眼那两人,见着那两人一人脸色忽青忽白,露出羞恼之色;另一人则脸红脖子粗,一副受rǔ悲愤神情。他微笑着继续道:“可臣哪有那么多时间让人挨着挑战,臣若全接受了,估计连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没了。”
余柏林说完,文武辅臣非常给面子的发出有声响的笑声,一点也不顾大国礼仪,十分无耻。
皇帝陛下也朗笑三声,笑得十分惬意:“那依爱卿意思是?”
余柏林恭敬道:“现在与臣切磋的友人,至少也是二甲之nei。既然使者要向臣挑战,臣总要知道他们**”
“够不够格A。”余柏林轻蔑道。
“你!”其中一使者当即就要怒斥余柏林无力。
余柏林微笑反问:“不过是略微测验一二,两位使者既然有胆气向本官挑战,那么想来进士的水准还是有的。两位应该不会惧怕小小的测试吧?以两位身份,在两位国家应该也是学问shen厚之人,想必也不是谁的挑战都要接受的。”
封蔚非常默契的冷淡道:“既然胆敢向我朝状元挑战,你们二人不拿出点实力来,本王可就当你们故意侮rǔ人了。”
得,这两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把两位使者的招数原封不动的甩了回去。明明是余柏林羞rǔ人,到了封蔚口中,倒是这两人羞rǔ余柏林了。
两位使者面面相觑。本来是他们咄咄bī人,怎么变成他们被考验了?
若是他们接受考验,当众被审查所谓资格,无论他们之后能否向余柏林挑战,现在气势上都输了一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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