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想来家人在京,男儿戍守边关,shen得每一任皇帝信任。即使是文宗,也对卫家很是尊敬。
卫玉楠作为卫家难得的读书人,是卫家所有人的眼珠子。别说何家,连封蔚对他,也得客气几分。
“卫玉楠和赵信x格品行都不错,可以shenjiāo。”封蔚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这两人都和我不怎么对付。每次见面,这两人都会联He起来讽刺我。明明连举人都不是!谁给他们的胆子!好吧,现在是举人了。”
“真那么嚣张?不是说好的赵家和卫家很谦逊吗?”余柏林疑惑道。
封蔚摸了摸鼻子,哼哼道:“哥还是皇长孙的时候,赵信父亲教哥读书,卫玉楠父亲教哥习武。若不论身份,他们两算是我哥师弟。”
“噗。”余柏林放下酒杯,掩zhui笑道,“原来如此。”
看来赵信和卫玉楠和封蔚关系不错A。只是以赵家和卫家与当今圣上这一层关系,先帝还不敢拿赵家卫家怎样,可见其底蕴。
“不过他们两结jiāo你和我跟我哥没关系。”封蔚道,“除了我们家之外,没人知道你是我兄弟。”
余柏林心中涌出一gu暖意。
和封蔚相处越久,余柏林被_gan动的时间越多。封蔚行为和他身份地位颇不相符,有时候太过肆意妄为甚至让人有些头疼。但他无时无刻不表现出对自己的亲近信任,让余柏林想要与其疏离几分,都不可能。
“他两确实不错,也有真才实学,我还是讨厌他们。”封蔚嘟囔,“虽然你可以和他们shenjiāo,但是还是要站在我这边。你可是我兄弟!我们两才最亲近!”
“好。”余柏林微笑。
封蔚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这下子二对二,卫玉楠打不过我,赵信说不赢你,我们两肯定获胜。”
说得好像你们见面就要打架似的。余柏林无语。
“话说回来。虽然何家嚣张,但那只是何家旁支,居然敢在主考官面前大放厥词,也太不会做人了。”封蔚又道,“以前何家嚣张,但何家小辈据说表面上还是挑不出错的。若何家新捧的一人是这幅德行,那何家已经不足为据。”
后继无人A啧啧啧。封蔚高兴的灌了自己一大碗酒,成功把自己喝醉,余柏林扶他回去休息的时候,他还要出去打醉拳。
最后余柏林忍无可忍,一手刀劈在封蔚脑后颈,然后在王府侍卫惊悚的目光中,微笑的将人扔到chuáng上。
“好好伺候,明早他若不肯喝醒酒汤,就来寻我。”余柏林掏出手绢,微笑的擦了擦手。
第二十七章
封蔚第二日果然不肯喝解酒汤,直到下人请了余柏林来,他才捏着鼻子一碗灌了Jin_qu。
“这可真难喝。”封蔚抱怨道,“还有,我脖子后面怎么这么疼?”
“大概是落枕了。”余柏林毫不心虚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酒量不大,就别学别人豪饮。”
封蔚嘟囔几句,为了翻腾的胃着想,老老实实的喝着他的白粥。
王府供奉的大夫给封蔚看脖子的时候有些纳闷,这不像是落枕,倒像是被什么撞了。难道王爷喝醉后脖子磕到哪了?
由于如今枕头都是硬的瓷枕玉枕,喝醉的人磕到脖子好像也挺正常的?
“我需要软绵绵的枕头。”抹了药缠了白布不能动脖子的封蔚抱怨。
“你只需要不喝醉就行了。”余柏林一本正经道。
亲眼看着余柏林gān净利落一手刀劈倒封蔚的王府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着啥,谁也不知道。
最近朝中事多,封蔚被抓了很久的壮丁,宿醉正好猫在家里躲懒,便把自己宿醉情况夸大很多倍让人报给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揉了揉眉头,此时一定和经常揉眉头的余柏林很有共同语言。
“考中举人了,你的举人牌坊得树起来了吧。”封蔚趴在贵妃塌上,两小厮给他扇着扇子,即使脖子上白布还没拆,也能露出一脸惬意的神情,“你之前秀才牌坊也没树吧?正好一起竖起来。中了解元,要不要立个人像什么的,嘿嘿。”
余柏林放下手上书卷,瞥了封蔚一眼:“只是肿了一点,擦点药揉一揉血肿就散了,何必弄出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
他自己下的手自己心里有数,略有些红肿而已,不擦药几日也散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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