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言再醒来之际,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睁开眼,看着担忧的坐在自己身边的易初,不安定的心像是忽然栓了千斤重的东西,忽然就落了下来。她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做了个讨要拥抱的动作,易初也没再疑虑,直接抱了上去。
“言儿,身子可还难受?”易初也没想到阮卿言会忽然晕倒,而且她_geng本不知道阮卿言是如何晕过去的,就见到商挽臻抱着昏迷的阮卿言走了过来。易初想问为什么,可商挽臻却没有回答的打算,而是沉着脸离开了。
“不难受了,而且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修炼不甚,不小心受伤而已。”阮卿言随意扯了个谎,她也知道这件事不该瞒着易初,可是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阮卿言不想让易初为自己的身子担忧,更何况,她觉得不舒_fu也不是一两天了,似乎从凤凰族那会就一直不适。
说来也奇怪,阮卿言不明白,自己分明已经吞噬了龙珠,为何还会受到入邪的影响,而且伯海与自己说,龙珠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消退,却没有到自己体nei,而像是凭空消失了那般,所以才会无法压制入邪的魔息。这个说法就更让阮卿言无法理解了,难不成,她吞了一颗假的龙珠?
“言儿,我去弄些吃食给你,你在这好好休息,切莫乱动了。”易初知晓阮卿言没说实话,便也不打算再追问,她知道在这里问不出什么,而唯一能够给自己解答的,或许只有伯海和商挽臻了。出了_F_间之后,易初一路去了伯海的草屋,这会他安静的坐在桌边,上面摆着两杯茶,像是早就知道自己要过来一般,早就准备好了。
“老伯,我*”
“我晓得,你是来问小蛇的事,对吧?”
“恩,正是如此。”
“坐吧。”
伯海拂了下手,易初便坐到他对面,其实说起对伯海的印象,易初始终停留在一个模糊的阶段。她曾问过阮卿言,伯海到底是什么人,可阮卿言却摇头说她也不知晓。可易初能_gan觉到,伯海很qiáng,且超过自己的理解。而他最qiáng大的并非灵力或法力本身,而是他的阅历。
“易初,我知你关心小蛇,但此事,绝非我们个人可以解决。阿商不愿与你说,也是怕你自责。”
“自责*果然,言儿她是为了我,才会变作那般吧。”
“嗯,想必你不曾忘记,她为了救你,尝试过入邪。得了龙珠之后,我们本以为那入邪之事已经解决,可近些日子,龙珠的力量在逐步消失,而她体nei本该沉睡的邪气,正在躁动。”
“龙珠为何会失灵呢。”得了这个解释,易初显然难以接受,毕竟龙珠是龙之jīng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我们尚且不知,总之,还得静观其变,因为我们都得不到答案。你最近照顾好小蛇,一旦她有入邪之势,尽快叫我们。”
“好。”
得了答案,易初悬着的心多少好了些,她走出茅屋,打算去后山摘些果子给阮卿言带回去,可刚走到那,就见阮卿言过来找自己了。她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些,见到自己便黏了过来,像往常一样慵懒的靠着她,身子却比平时更凉几分。
“言儿,你怎的起来了?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易初摸着阮卿言柔顺的银发,把她拥在怀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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