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在入眠时,多少会留下一些灵识醒着,以便于打探外界的情形。而阮卿言这一觉,却睡的异常的沉。她_gan受不到外界的情况,忘了时间,而是彻彻底底的从晚上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醒来之后,她发现chuáng上就只有自己,竟是微微有些庆幸起来。
body莫名的酸疼,尤其是双tui,更是软得没什么力气。阮卿言对于昨天的事还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恢复清醒的瞬间,便想到了那些场景。她知道昨晚和自己做那种事的人,应该不是易初。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神要在那种时候出现,还与自己做那种事。
她不是自视甚高吗?她不是认为自己是低贱的妖物吗?她一次次,用易初的body侮rǔ自己,如今却又用易初的body和她行了晴事。阮卿言把body蜷*在一起,咬着下唇,忍不住呜咽起来。她恨自己的无能,因为她昨日分明察觉出了不是易初,却没办法抵抗对方的命令。
分明听上去只是普通的话语,却有种不可违抗的力量,让自己去做她所说的事。阮卿言明白,这是低阶无法抗拒的绝对指令,她太弱了,所以只能_fu从,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想到这些,阮卿言细长的指甲抠破了手臂上的皮r。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初,她该怎么做才好。
“言儿,你可醒了?我方才做了些吃食,你可要尝尝?”正当阮卿言沉浸在自责之际,易初已经从外面回来。看到她手里端着jīng致的糕点,阮卿言明白那是特意做给自己的,心里越发的愧疚。易初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却*
“悠悠,对不起。”阮卿言轻声说着,搂住了坐在chuáng边的易初,把脸埋在她的后背上。_gan到她不开心,易初把糕点放在一旁,轻轻摸着她的长发。
“怎的无缘无故道歉?”果然,易初一旦被夺舍,就会忘记之前发生过的事。见她一副对昨晚全然不知的样子,阮卿言又想哭了。她呜呜的哭起来,把眼泪和鼻涕蹭到易初的后背上。
“言儿,你怎么了?为何忽然这般?”易初没想到阮卿言会忽然哭起来,她急忙回身抱住她,可她越是对自己好,阮卿言便越愧疚。“悠悠,我心里难过*欺负我*她欺负我*我是不是脏了。”阮卿言虽然是妖,却也知道人类有恪守妇道这一说。自己既然和易初在一起了,可昨日又与那神*虽说是易初的body,可阮卿言还是觉得不舒_fu极了。
“怎么了?你且告诉我,若是谁欺负了你,我定不会饶她。”易初不停的帮阮卿言擦gān净眼泪,看到言儿这般,她心里亦是酸涩得不好受。
“悠悠,我说了,你不可不要我。”阮卿言觉得自己不能隐瞒易初这事,可她又怕自己说了易初会不要她。如果真是那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胡说,我怎会不要你,你且说就是。”易初温柔的笑着,亲吻着阮卿言脸颊上的泪水,见她这般,阮卿言便把昨晚的事全部jiāo代清楚。待她说完,易初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是低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阮卿言很怕易初会生气,始终抓着她的袖子,小心翼翼的。
“言儿,你的意思是说,那神力还在我的body里,并且*随时都会占据我的意识,而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许多次,是吗?”易初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面色有些沉重。随后她看到阮卿言紧张的看着自己,忽然笑起来,轻摸着她的脸颊。
“言儿,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我会找商挽臻和姌薰好好说说。至于昨天晚上的事,其实你无须在意,反正都是我的body,并没甚关系。”易初说着,在阮卿言的脸上亲了下,可她的反应却让后者有些不解。阮卿言没想到易初会是这样的反应,因为就算body一样,可那到底不是易初,然而易初却坦然的接受了?
“悠悠,你如果真的生气,定要与说我,千万别忍着,我*”
“傻瓜,我若真的不舒_fu,我定会告知与你,只是此事并没甚大不了,不是吗?我要去沐浴,你且快些吃点东西。”易初说着,又抱了下阮卿言,笑着离开了_F_间。可在她走后阮卿言却呆愣了许久,她觉得刚才的易初*奇怪得紧。
阮卿言皱紧眉头,看着chuáng边的糕点,还是拿了一块送到zhui里,可刚入口,那浓郁的香味反而让阮卿言有些无法忍受。想到昨晚自己和那个占据易初的body的神所做的事,阮卿言趴伏在chuáng边痛苦的gān呕着。即便易初原谅自己,觉得无所谓,可阮卿言*不行。
站在湖边,易初安静的负手而立,_gan觉到商挽臻的气息过来,她去掉那张严肃的表情,换上和善的笑容。“商姑娘,你来了。”易初笑的有礼,可商挽臻却看了她许久,站在原地停下了脚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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