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挽臻倒是没想到第五初烨这么快就会醒过来，而且还能对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有所觉察。刚才打自己的那一下，明显是神煌之火，可见对方是真的动了杀意。摸着被打穿的腹部，商挽臻很确定自己的肾脏都被打得粉碎，要不是她是妖，只怕早就死了。

“阿烨可是气我看了你的身子？你全身是水，我怎好让你那般难受着。”商挽臻咽下喉咙溢出的鲜血，低声说道，可第五初烨明显不想听她解释，又是一团火砸了过来，商挽臻拼了命的躲开，却还是被擦到了肩膀，皮开r绽，_F_子也被火点燃，整个烧了起来。

“低贱之物，果然包藏祸心，今日若不除你，乃是我凤凰族的耻rǔ。”第五初烨自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般怒气冲冲，她没想到今天的自己居然做了如此多出格的事。不仅品尝了那低贱的果酒，甚至还贪杯喝醉，被商挽臻有了可乘之机。

纵然body处于昏睡状态，但第五初烨的一律意识还残留在外，自然能看到商挽臻所做的一切。她断然没想到这妖竟如此大胆，居然敢fu_mo她的脸颊，乃至除去她的_yi物。第五初烨生来便是凤凰神nv，除了第五端玉，几乎没谁看过她的身子，当然，还要除去那无耻偷看过她的第五华裳。可如今，商挽臻却成了第三个看到自己body的存在，且*她只是低贱的妖。

xiu_chi和耻rǔ_gan顺着心底油然而生，让第五初烨脸上发烫，这一次是她自己疏忽大意，可商挽臻这个罪魁祸首，也绝对绕不得。

“阿烨要杀我吗？杀一个为你换去*_yi的妖？还是说，若今日不是我，而是换做其他神族，你就不会如此？”商挽臻轻声咳嗽着，血从她的指缝溢出落在地上，她的大半个身子被血染红。腹部上巨大的血窟窿有些触目惊心，且被神煌之火所造成的伤，是妖远远无法自愈的。

“狡辩，无论是谁，未经我允许做出亵渎我之事，我皆要讨回公道。”想到商挽臻看了自己的body，第五初烨又恼火起来，她冷着脸，将火离剑抽出，快速朝着商挽臻砍下。商挽臻现在站着已经非常勉qiáng，她知自己没办法躲过这剑，索x直接不躲，改为伸出手，去neng她自己的_yi_fu。

落剑在眨眼间，而商挽臻也快速的把身上所有的_yi物全数了去。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body，还有那nv体的特征，第五初烨万般没想到商挽臻会这么做，临死前竟也要这般放dàng无耻一番，直接偏离剑锋，一下子落在旁边的墙上。

“无耻至极，果然妖都是这般放dàng不堪。”第五初烨恨不得将视线关了去，不看到一点商挽臻的body，可那般，若是让这妖跑了，着实太可气。“我只是讲究公平而已，既然阿烨气我看了你的身子，我便neng了给你看。这下次，我们就两清了，你又何必那般生气。我们皆是nv子，又何妨。”

“胡闹，皆是nv子，亦可作夫Q之事，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按照战约，我不可杀你，你最好自行了断。”即便气过了头，第五初烨还是没忘记战约之事，可今日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商挽臻。即便都是nv子又如何，自己的body，怎可给一只妖看了去。

“阿烨这般说，便是不对了，哪怕可行夫Q之事，可我并没有那般对你。我只是想帮你换身gān净的_yi_fu，或许我也有我的私心，想靠近你，亲近你，触碰你的body，你的心，乃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不过是喜欢你而已，我可是做错了？”

商挽臻没办法再站着，只能拾起_yi_fu盖在身上。第五初烨淡淡的回头看她，此刻她的确láng狈不堪。肩膀有残留的烧伤痕迹，将那片本来*的肌肤烧得漆黑，腹部巨大的血窟窿亦是狰狞无比。神煌之火造成的伤对妖如何，第五初烨再清楚不过，若没有沁滢花露或其他圣药，她的伤口不会自愈，会一直慢慢扩大，直到死。所以，即便自己不动手，她也必死无疑，可这般做，便是自己在战约之前杀了她，有违她当初立下的约定，这又是于理不He。

“若你在我面前自裁，尚可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否则决战之日，我自当全力以赴斩杀你。”第五初烨低声道，商挽臻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以第五初烨的x格，即便再气，也断然没办法在战约之前杀自己，所以她要自己自杀，想到这里，商挽臻轻笑出声，却反倒笑出了泪水。

她是妖A，她从来没有哭过，也不知道哭到底是什么_gan觉。平时看到阮卿言哭，她觉得这蛇又蠢又笨，可如今商挽臻才明白，原来哭这种东西，是没办法忍住的。她看着第五初烨面前的火离剑，竟有种默哀大于心死的_gan觉。

是她错了吗？她不该以一个妖的身份去觊觎神凰。第五初烨是神族后裔，更是自己心中的神。她漂亮，完美，qiáng大，却始终都不是自己的，千年前的相遇也好，如今的剑拔弩张也罢，她始终高高在上，而自己就是低落到地底的尘埃。

生而为妖，畜生便生来低贱吗？可蝼蚁尚且有存活的价值，自己对她，便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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