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方海问活着,还和当年的罪魁祸首混到了一起,为什么不反抗?”
顾东来说着眯起眼睛,看向他脖子里鳞片neng落残留的伤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晚上后来追着我们的‘魔’,就是那一群阿修罗是不是?你因为张天纵和方海问的缘故,才不杀那些阿修罗,反而还一次次躲着他们。”
“方定海,身为一名僧人,本来你是应该秉公执法起到引渡过去世界一切众菩萨归来的,可你现在就是这么包庇自己的师兄们的么?”
“他们已经要杀你了!你为什么不还手!你是想把命都还给他们俩是不是!”
这话,火药味十足。
顾东来字里行间是自己也弄不清楚的火大,他心里既不慡于对方这么处处退让的态度,更不慡于为什么对方没有去反抗命运的让步。
在他眼里,这世上谁都可以退,眼前这个人不可以。因为他在顾东来心中是不一样,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对于佛教虔诚和认真的出家人,恰恰是因为如此,二人的胜负还有对方是如何应对这些外部劫数时地模样才会在顾东来眼中显得格外重要。
顾东来无法去看着他被命运推倒,这在他看来_geng本不可能。而在一路凌乱的卧室地面chuáng上,他像是随时都会和方定海翻脸。
说着,他还拿一只手奚落而讽刺地抵在二人耳边,以周身同为出家人佛法的力量激怒对方。一身邪气难以抑制的长发男子这种qiáng势而外放的压迫_gan,完全地针对在这个从躯壳到心脏完全就是没一点人x的死和尚。
二人的面孔挨得极近。明明昨夜两个人才经历了一番欢喜之事,可如今,yi_ye过去,他们又成了陌路人一般的关系,哪怕是此刻近到连互相的表情看得分明,近到他们俩一个滑落睡_yi和另一个luǒ露在外的Xiong膛都带着体温地贴在一块。
面对这人的问题,从不会在这种事上让任何人,方定海先是闭目一句句听完顾东来的质问。接着,仰躺着的他就才这么自下而上扣住顾东来的手,又将对方的睡_yi抓起一把摁了回去。
“如果我一开始想包庇,我就不会把我三法的由来和佛河引渡过去世界众佛的事告诉你。”
”但我为什么这么做,也和你无关,因为,每一个人的命运都不可能完全和另一个人jiāo集在一起,你是你,我是我,正如我也无法理解你一样。”
“因为你对大鹏鸟的纵容,使一切不能回归原位,而你自己时至今日还困在恶果报应中,你又去想过怎么不退让了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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