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半梦半醒的回了一句:“那你说,为什么nv人有处nv膜,男人没有?那就是个红盖头,掀开的次数太多了,就没美_gan了。”
我被他的这番言论噎的说不出话,独自沉思很久。
黎先生那边传来了呼噜声,我侧头一看,他正微张着zhui,一脸傻相的陷入梦乡。
我一把捏住他的鼻子,等他喘不过气醒来时,才说:“黎鹏,你是什么态度,你老婆正在训示!”
他连声说“是”,半坐起身,拱了过来,搂着我chuī气:“我向老婆大人发誓,绝不会学古人。”
我问:“那要是学了呢?”
他说:“那就把我的所有财产都送给你。”
黎先生呼呼睡过去的时候,我却越来越清醒,就是因为那句“把我的所有财产都送给你”,我想,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黎先生对不起我,我是要他的财产呢,还是把他的人抢回来呢,抢回来的人还新鲜么,我心里能没疙瘩么,可要是我要财产,他又能向今天说的一样痛痛快快的给我么。
想来想去,我想通了一个道理,若是一个男人对一个nv人绝了情,又怎么会愿意将所有的财产给nv人呢,要是愿意给,那多半就是出于爱情,这样的承诺也多半会在爱情还在的时候立下,等到爱情没了,誓言的保质期也就到了,因为据说,誓言就是为了有一天被打破而存在的。
可恨的是,男人随口说一句话,nv人都要想大半天,可说这话的男人早就忘得一gān二净了,就像现在呼呼大睡的黎先生。
第二天,临出门前,我叫住黎先生,问他:“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睡觉前说的话么?”
他一脸茫然,我又说:“没事,忘了就忘了吧,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到了公司,我的气还没消,发了条短信过去问:“知道这世界上什么屁最臭么,是狗屁,所以才有狗臭屁这个词。”
黎先生回我:“你今天怎么了,一大早就发神经。”
我反问:“为什么你昨天不用tao子!”
他说:“忘了**”
我说:“你下回再忘就刷一年的马桶,马桶周围都是你D_D的口水,你就不能瞄准点么?”
他很久不回,多半是不好意思。
我最后问他:“大毛,假如你发现,你并不是第一个掀开我的红盖头的男人,你会怎么办?”
他好半天才回了一句:“幸好我是。”
再后来,我问了很久,黎先生才说,他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么想的,他个人是很介意的。我反问他,他娶了我,那他以前的nv朋友怎么办,他很久不说话。
我也无话可说。
瞧,男人和nv人在x观念上永远是对立的,是个人就有自私的一面,男人自私伤害的是别人,nv人自私伤害的是自己,尤其是在两x上,男人不需要保护自己,nv人却往往不懂得保护自己。
男人和nv人,就像玩跷跷板,彼时你高,彼时我高,一高一低才能持续,但说的再直白点,那就是要看谁能掌握了谁,男人掌握了nv人的心,nv人掌握了男人的_geng,看谁握的更持久。
男+nv=握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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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最近Zhang夯实了,说话越来越会玩文字游戏了,比方说我管他的D_D叫凶器,他就会指着我的Xiong口说这才是“Xiong器”,再比方说他在我极度疲惫的时候向我qiu_huan,我会在空中比划着扇他D_D两耳光,说“你能说_fu我再说”,他就会说“我不能说_fu你,我能睡_fu你”。
我说:“黎大毛,你怎么越来越贫了,这都跟谁学的?”
他说:“男人的贫,都是nv人T/教的,这不是和睦说过的话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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