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nv=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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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时候我的心理是人来疯还是义愤填膺,总之窝了六天的火儿无处疏散,十分憋屈。
我灌了一口凉白开,甩开我_M的手,继续说:“好,就算您nv儿也不买车,这笔钱也省了,那您nv儿总要买几件像样的工作_fu吧?城里人,只有_fu务业的工作者才有公司分配的工作_fu,可您nv儿是坐办公室的,不能总穿牛仔ku和体恤衫在老板眼前晃悠吧,总有出去见客户的时候吧,这一出去代表的就是公司形象,一身_yi_fu少不了投入两三千吧,也不能次次出去都穿同一件吧,要换换花样吧?男孩子好说,nv孩子烫个头也要七八百,买一整tao最便宜的化妆品也要四五百。其实这些都是零头,真正花钱的地方还在_F_子,您不买_F_子就得租_F_子,连旧楼地下室都七八百租一个月了,您想住在地上,要不就花个三、四千租_F_住的舒舒_fu_fu,要不就和人He租,价钱砍掉一半,也要和室友搞好邻里关系,运气好的,摊上个大方的主,还可以揩揩油,运气不好的,摊上个惦记偷你东西的,那就求神拜佛去吧。这些都说明什么A?都说明在北京工作,您闺nv一个月挣三千多_geng本算不上钱,那就是塞牙缝都不够过日子的!”
表姨突然ca了话,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认为此时是ca话的最好时机,她说:“哎呀,北京的物价这么高A,那我闺nv那点钱**可真是太屈就了。”
我又喝了一口水,“啪”的一声放在茶几上,声音大了点,吓了表姨一跳。
一声冷笑,我道:“是A,北京的物价真高A,那您不该帮着自家闺nv琢磨怎么开流节源么,为什么突然跑来和我_M又和我念叨、攀比、显摆!我当初试用期拿一千块,那是四、五年前的老huáng历了,当时的物价是现在的九牛一毛,现在呢,我一个月挣一万,都不敢说自己买得起_F_和车,去趟超市都要是先写个明细清单,该买的买,不该买的坚决不买,减价的买,不减价的多xi引我都不能买!就连怀孕,我都要事先算计几个月,看看这个孩子生下来养不养得起,上个幼儿园一个月好几千,报个补习班一个月好几千,就连一个破布_Wan_ou都要好几百**”
表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见达到预期中的反应了,又问她:“全中国这么多城市,您为什么非要把闺nv往北京送A,就为了被北京人屈才么?”
表姨说:“这不是有你_M么,咱们北京有人,不来这里,还能去哪里?”
我说:“那您知不知道我_M退休很多年了,她手里的人脉关系不够吃不够穿,更不够帮别人办事A?”
表姨说:“哪会A,我闺nv的工作就是她给**”
我说:“对!您闺nv的关系、工作都是我_M给张罗的,现在转正了,一个月三千五了,为什么不好好gān偏要跑来显摆还挑三拣四的!她高中毕业,让她读夜校她不读,说辛苦,打字一分钟不到八十个,连基本的打字员都不够资格,凭什么拿这么多工资A?您有没有想过,这是因为我_M的关系,人家是看我_M的面子才给的这份钱!要是她这样的都能挣得比我多,我的学就算白上了,北京的人就算都瞎眼了!不信的话,您明天就让她辞职,看她这样的‘才’能找到多好的工作?最好做到人穷志不穷,就算出了门饿死了,也不要回来再求人!”
我_M忽而叫道:“你说够了没有!”
我也叫道:“没有!她到底凭什么登门和我比较?她这种人,就该一辈子受穷,要是让她得了势,我们家就没地方站了!”
我_M大吼一声,接着倒在沙发上,扶着头,喘不上气。
我一惊,连忙过去扶她,帮她抚着Xiong口。
我爸入戏很快,已经半推半就的把表姨拉了起来,往门口送,边走边说:“你先请回吧,我们家还要先解决nei部斗争,再说外部的,这叫攘外必先安nei。”
表姨的吵叫声渐渐消失在大门外。
我一听没了动静,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身,道:“_M,您回回用这招有意思么?没把外人吓着,先把我吓得半死!”
我_M掀眼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后说话给人留点余地,姑娘家不要咄咄bī人。”
我说:“我没错,就算错,我也是错在不该讲事实完全剖析给一个_geng本不理解事实也不懂得体谅事实的人看,我不求她体谅您,我只希望她能体谅这个社会的艰难,不要把自己的艰难加诸给别人!压死骆驼的往往是最后一_geng稻草,我要尽一切可能的扼杀这_geng稻草!”
我_M说:“你怎么像个愤青?又和黎鹏吵架了吧,大晚上跑回来,不用想都知道你为了什么,没出息。”
我问:“我怎么没出息了,每次和黎鹏吵架,我都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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