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我头一次用冷冰冰的态度叫他“黎经理”,半垂着眼,能不正视就不正视。连刘琤琤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私下问我发生了何事。
我说:“没什么,我们准备分手了。”
刘琤琤表现得比我还紧张和失望,但她的眼睛里却充满了试探和八卦的意味。
我本以为,单方面冷战是最佳的作案方式,但很快的,我又发现跟上司为敌的成本是最昂贵的。我是个小穷老百姓,我没钱,没地位,没势力,没背景,也缺少可以被潜规则的姿色,而且演技也不够高明。这样的斗争注定是农奴对抗土地主,没有qiáng大的革命力量做后盾,只会输得很惨。
黎先生很快就看出我的虚与委蛇。
他发短信对我说:“永远不要得罪你的上司,‘亲爱的’。”
这句话令我意识到,我是个很缺乏演技的员工,尤其是对他。
我回复道:“你这句话是以上司的口吻,还是以男人的口吻?”
他说:“上司。”
我又问:“那要是以男人的口吻呢?”
他说:“窝里的事,被窝里了。”
我懵了,我嫁了一个无赖?!
男+nv=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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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平平淡淡、不好不坏的过了一阵子,公司的一切都相安无事,家里的两个_M也相继出院。
我_M整日喝粥,白粥、豆粥、小米粥,养厚胃壁。他_M整日靠在chuáng头研究和睦的爱情哲学,不能走长路,也不能过分运动yao部。
抽空的时候,我也时不时对刘琤琤普及男nv朋友分手以后的种种恶习,让她加shen“我和黎先生已经分手”的事实认识,无外乎只有三点。
一,冷嘲热讽的细数对方的缺点,甭管是不是杜撰的;
二,偶尔红着眼眶抓着朋友的手,用经验之谈诉说爱情的摧毁力;
三,用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世故_gan伪装自己。
在我不停的耳濡目染下,刘琤琤果然信了,在她眼里,我和黎先生已经成为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这样做的后果有两个,一是黎先生得知后再度拉长了脸,二是刘琤琤上赶着要为我介绍对象。
在这段时间里,miumiu也没有làng费生命,她又谈了一场短暂的恋爱,正确来说,那也不是恋爱,只能叫做单恋。
那个男人是拿着miumiu家地址找nv朋友的海归,刚从越南回来。他说他nv朋友在回国前只留下这个地址,他甚至没有她的电话号码。
miumiu看了眼地址,发现男人看错了街区,特意带他去找nv朋友。
他们团圆了,他们很_gan谢miumiu,他们jiāo握的双手让miumiu觉得刺眼。
经过几次jiāo谈,miumiu开始喜欢这个男人,并妒忌他的nv朋友。
她本想破坏,却有心无力,她需要找人倾诉,正好我送上了门,及时担当了装苦水的垃圾桶。
我问:“为什么这个不太令人惊Yan的偶遇会让你这么难过,就因为他是自己送上门的?”
她说:“因为猝不及防。你能想象么,当你穿着睡_yi,吃着薯片,看记不住剧情的泡沫电视剧的时候,门铃响了,你打开门,眼前一亮**”
她又把故事讲了一遍,我也把故事又听了一遍。
我说:“找个时间,我把和睦介绍给你吧,我觉得你需要他。”
她问:“你觉得我会爱上他,还是觉得我的爱情在他那里,只要我愿意kua出第一步?”
我说:“爱不爱我不敢说,但我知道他还是个情_gan辅导老师,技术含量相当高。他曾经帮过我爸、我_M,我觉得他也能帮到你。”
她不答反问:“你幸福么,若若。”
她真是健忘,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我了。
我问:“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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