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难道我像是门nei汉!”
他不语,我又说:“我的意思是,书上都说要做措施,你会做么?”
他说这一次不用。
我问,为什么。
他说,等一会儿我就知道了。
我问,为什么等一会儿才知道。
他说,这是不能言传,只能意会,所以要等一会儿。
等了好一会儿,我还是不知道,但我们已经上了chuáng,_yi_fu也neng到一半了,要是再等一会儿,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我觉得,这个知道还是要趁早。
我挡住他摸索的手,说:“听说很疼。”
他说:“听说都是假的。”
我说:“那要是很疼怎么办!”
他说:“这也要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呢?”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要是不试试,我永远会有一个好奇的念头,而好奇心也只有用经验去延续。
我们用了多长时间试试,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当我疼的半死的时候,只顾得上咒骂始作俑者。
我说:“你这个王八蛋,你骗人!”
他不说话。
我说:“你个骗子,你快把我毁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说:“你就不会说句人话A!”
他说话了:“闭zhui。”
他失控了,我也闭zhui了,主要是怕他把我打昏了再让我知道、知道。
我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在黎先生的背上,因为他折磨我,我也要恶心他。
由于我从没和张力将chuáng事进行到底,也令我难以有比较对象,所以当黎先生在我生理上造成的莫大痛苦,又对我说道“忍忍就过去了,以后就不疼了”以后,也令我难以找到反驳的理由。
我有点后悔没有找张力事先练习,以至于现如今血流成河,体不完肤。可我不敢将这个念头转述给黎先生,因为他的凶器就近在咫尺。
看来,我只能做点无谓的挣扎,于是尖叫道:“黎鹏,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相信我,我已经很克制了。”
这话如同放屁,我身在炼狱,他却以此为荣,天理何在?
我心里默念着《陋室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shen,有龙则灵**”顿觉我就是那个陋室,正被一只大尾巴龙*扰着。
我又默念《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x,曾益其所不能。”顿觉body发肤已经被他人入侵,自此丧权rǔ国,呜呼哀哉!
事后,黎鹏问我_gan受。
他为什么还有脸问这个问题?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还装什么洋蒜!
我措辞良久,终于道:“嗯,你挺爷们儿的。”
黎鹏大悦,险些重整雄风,再次拿我开刀。
为了保住小命,我立刻求饶道:“爷们儿饶命A!奴家愧不能受!”
但事实证明,能不能受不是我说了算的,那归body的极限管理。
在我昏睡前的最后一秒,我总结了三点个人_gan想。一,男人都是骗子;二,男人都是屠夫;三,男人都是禽shòu。
第二天一早,被我趴在身下的男人把我吵醒了,因为他在和我_M讲电话,好像提到了海鲜和早餐,然后,他说:“好的阿姨,我们找时间回家。”
我揉着眼睛看着他挂断,问道:“我_M?”
他说:“你_M。”
我反驳:“你_M!”
他愣了一瞬,说:“是你_M。”
我被气蒙了,想翻坐起身,却力不从心,只好说:“你怎么一大早就说脏话!”
他终于悟了,说:“是你_M的电话,她说她一直都想认识我,但是你把我藏的太好了。”
然后,他问什么时候带他回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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