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会快乐么?”谈辛之将她的五官逐一吻过,如蝴蝶扇翅般似有若无,直至颌上的削尖处,遂以手轻捏,迫她直视:“奚云浩等于是害死护国公的元凶之一,我可以放过他的子嗣,可这样你真会快乐么?”
“也许**寻个村落,觅户人家,只要远离京城,下令永不的入京,眼不见为净吧。”凤兮眼神飘忽闪烁,低头嗤笑,骨子里的倔qiáng令她qiáng撑到底,隐忍着父仇。这样是否会快乐,她不知,但起码是心安理得的**斩草除_geng,以防chūn风chuī又生,这番道理凤兮明白,却依旧耐不过心底徒留的一丝悲悯。
她想,父亲也会谅解吧。
不愿再想,不愿再折磨自己,凤兮一转伏脸入他Xiong前,蜷*的更紧,隐隐呜咽低低溢出,却不料被他反身压在榻上,密密热热的吻立刻夺走所有气息,将她一同拉下囫囵yu望中,心中再无暇思旁骛。
一转眼,已是中启元年的五月中旬,伴随这个花香四溢的季节,紧接而来的却非风月,而是一场骤风急雨。
奚献帝在位晚期,曾年年面临国库空虚匮乏,愁眉不展之余亦无从下手,皆因与此事相关者均居于要处,分别染指户部、吏部、兵部、礼部、nei侍监等决策之位,比方说奚浩帝、丞相以及各部曾有份参与的挪用军费,T换军备,陷害护国公一案,类似的污秽勾当比比皆是。
而到了奚浩帝期间,不过数日朝中又再被揭发另一要案,便是以奚云帝为首,北疆王、南溪王共同参与的谎报灾情,瞒报上供赋税、粮草那件,致使一直无银可收,无粮可讨的户部暂时有了推neng责任的借口。
不想,转瞬间奚云帝已即位,而当权者最担忧的除了军权在手,便还有这掌管户籍财经的机关,此二者令他忧虑数日。
为暂解燃眉之急,缓解战后百姓之苦,奚云帝已着手令南方T运物资北上,国库暂得ChuanXi,却也令重臣明白,南方作为奚朝最重的经济财源,已牢牢握在新帝手中,这番筹码一摆,也称得上下马威了。
另外,奚云帝一早便对朝中贪污纳贿之事知晓颇多,心中有数,为此,以丞相为首的贪官污吏,则只能暂时休兵,伺机待动。
重臣皆观望,看看奚云帝是要进一步稳固民生经济,还是先从军权下手**
这日早朝,承奚王、尚未返回的西平王、南溪王、丞相、各部、nei侍监皆到齐,就连尹太后、景太妃亦稳坐新帝左、右两侧,各人神色迥异,有人yīn沉严肃,有人轻松闲适,亦有人如老僧入定般悠然在在,仿若事不关己。
奚云帝一早便与几位心腹大臣tao了词,由刑部侍郎齐泰起头,提出兵力稳固的意向,再由兵部尚书呈上奏折,其中详细建议朝廷可于各地募兵,则jīng壮者入京为禁军,老弱者T度留守地方,着重训练京师部队,令兵力节节上升,且既可杜绝先前京城nei战,禁军不堪一击的类似事件再发生,亦可防患地方拥兵自重的隐忧。
随即,以奚云帝为首的诸大臣纷纷附议,一一上表,皆暗指京中军马应重新划分,以便尽早分归各地,再行征收富有qiáng壮体魄者入伍,与各地入京的军马汇He,重新编排列队。
如此一来,承奚王此等军权在握者便等同虚设,再不会危及皇室。
却不料,此议案才摆上台面,奚云帝兀自心喜,静待承奚王的反应。若他不肯便有欺君犯上的嫌疑,若他肯,等于自废认输。
承奚王、丞相、西平王却暗暗互换了眼色,不过刹那,未等奚云帝起疑警惕,西平王已率先出列,朗声道:“启禀皇上,今日兵部来报,北方封地自北疆王伏法后,已有反乱之相,皆称朝廷不仁,遂有意为北疆王复仇之意。如今,那北方十四城民心动dàng,探子回报官府正密谋拥护连上峰为王,neng离本朝。”
连家坐立北方,实乃奚朝大家,祖上靠营商为生,主经布匹、粮食、钱庄、酒肆等行业,左右逢源,财源广进,一揽北方经济命脉。这代,连大小姐嫁与北疆王,这便可以说是政治、经济的联姻。连大小姐连生二子,令连家一面有了官府撑yao,一面更不断将钱银送与佳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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