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
于一一适时将她打断,哀怨道:“就咱班班主任那一脸死了丈夫倒赔钱的土豆脸,谁受得了A!要真是嫁了过去,我还不得一辈子听她说教A?怎么的?在学校听不过瘾,还要将她发展成我的终身导师?那我一头撞死得了!”
yīn月月和平琰琰互看一眼,一起不语,shen刻认识到这个问题很严重。
小刘再好,也始终是班主任老刘的独生子,光是这道坎,就不是谁都有勇气迈过去的。
一直没搭腔的钱幸幸关上笔记本,做了结案陈词:“虽说我以后也是要当老师的人,但我也不希望变成班主任那样随时可以变身为复读机的三姑六婆和居委会主任的结He体。当婆婆?真是自讨苦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谈话直接造成的后果,周二篝火晚会当晚开场前,于一一就向小刘提出了分手,理由有三,都是她和yīn月月利用两节高数课的时间讨论总结出来的。
“十一的时候我和我_M去shen圳看了一趟我爸,在他屋里发现一双nv人穿过的si_wa,他们大吵了一晚,差点离婚。我小时候,我爸工作外T到shen圳,和我_M分居了十一年,却一直没有离婚,两人一个在北京,一个在shen圳,身边有个外人也很正常**我爸那里有nv人的事,我和我_M都心里有数,但亲眼见到证据还是第一次,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好在那个nv人识趣,只要我和我_M过去,她就会暂时离开**其实,我_M在北京也有个要好的叔叔,有天晚上她发烧了,还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大包吃的,就是那个叔叔买的**看到我爸_M这样,说实话,我一点也不相信婚姻了,我觉得咱们都还太小了,不是谈婚乱嫁的时候,不如先分开,等毕了业大家都有了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我身边的朋友最典型的就是月月了,她死心塌地的喜欢了一个人八年了,到现在也没个结果。除了她,有一个算一个,凡是高中、大学谈恋爱的,有几个能长久的?这说明咱们现在都还不定x,我不能保证明年的今日还喜欢你,就算你能承诺我什么,我也不敢要。我这个人又没什么耐x,要是我先变心了,反倒是我对不起你了,主要是**我压力太大。”
“说实话,我觉得我还不够喜欢你,也不是因为喜欢上了别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真正喜欢过谁,心动都是一瞬间的,过眼就淡了。每次看到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觉得愧疚,生怕伤害你。朋友们也说长痛不如短痛,叫我不要耽误你**所以,趁咱们都还能抽身的时候,不如先这么算了吧。”
从头到尾都只有于一一在说,小刘没打断,低着头把话听完,保持了这次演讲的流畅x。
小刘默默转身走出了*场,身旁经过的同学们个个兴高采烈,只有他觉得天昏地暗,篝火再热烈也不足以将他拔凉的心烧化了。
回到宿舍门口,小刘蹲在地上给于一一发了一条短信:“谢谢你对我坦白。”
于一一看了鼻子立刻一酸,搂着在一边从头看到尾的yīn月月,叹道:“遭了,我伤人了。”
yīn月月也有点难受,说道:“我也伤过,也被伤过,人这一辈子好像就是为了这个活的。”
突然之间,两人都没心情参加什么晚会了,全世界的热闹只让她俩觉得格格不入。
回了宿舍以后,于一一躲在厕所里哭,yīn月月倒在chuáng上流泪,但严格说起来,她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是觉得泪腺很酸,需要发泄。
于一一在厕所里回了小刘的短信:“对不起。”
yīn月月也再一次拨了丰铭的电话,心里堵得慌,默默地等待那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却不料,这次竟然传来了长长的“嘟”声。
她愣了,她傻了,她腾地一下坐起身,整个脑袋的血ye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的发麻**
“喂。”对面传来了好听的男声,好像是丰铭,又好像不是,真应了那句最熟悉的陌生人。
耳垂火辣辣的一下子就达到了鼎沸点,yīn月月茫然的自问:“多久了,我有多久没听到了。”
“月月?是你么?”
“月月?还在么?”
“月月,你怎么了?”
yīn月月愣了足足半分钟,听着那边一遍一遍的追问,从疑问,到慌张,全都钻进了她的心窝里。
她想,她必须说点什么,就算是废话也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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