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很久了》作者:咬chūn饼
文案
22岁时,念念沉迷唐其琛不可自拔
闹僵时也轰轰烈烈。
每次提起这段感情,念念总是坦然潇洒:“年少不懂事,喜欢过的一个渣男。”
并且保证,“这种愚蠢的动心,绝不会有第二次!”
26岁时,两人重逢。
她被醉意微酣的男人腾空架起,死死按住不让动。
“不会有第二次?嗯?”
—
唐其琛x温以宁;久别相逢.再续前缘
入坑提示:霸总狗血.糖中带刀.结局he;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破镜重圆业界jīng英
作品简评
温以宁在大学期间曾与唐其琛有过一段缘分,但在感情萌芽初期,两人渐生误会,温以宁以为自己不过是唐其琛初恋的替身,伤心之下,两人决裂。多年后再重逢,彼此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变化。yīn差阳错下,进入了亚汇集团工作。在这里开启了她事业的新篇章,并且与唐其琛在日久相处中,慢慢化解多年的误会。感情线为破镜重圆,事业线一是女主在职场中的蜕变成长励志向上,二是男主在商战中的jīng彩表现富有魅力,内容充实,同时穿插女主寻找妹妹死亡的真相,以及家族争斗,让故事变得完整、有画面感。
第1章花有重开日(1)
周末,上海变天。
立秋已过五六日,但盛夏的尾巴还张牙舞爪地翘着。不料午后突如其来落了场冰雹,过程不过两分钟,一晃眼,又是明晃毒辣的艳阳高悬于空。
温以宁手头刚结了个项目,在家歇着。窗外奇景对她吸引力不大,所有的专心都放在了微博上。连着三天,热搜第一都是一个名字,安蓝,热搜第二也都是一个名字,义千传媒。
安蓝粉丝忠心护主,个个义愤填膺。义千传媒这边骂声一片,恨不得让其以死谢罪。符卿卿打来电话时,ipad正好给刷没电关了机,温以宁意犹未尽地喂了声。
“温姐,你听说文组长的事儿了吗?”符卿卿兴致盎然,“她栽了。”
大概是积攒了太多不服与不快,符卿卿大有扬眉吐气的愉悦:“擅作主张,该她的。看这回高总还怎么护短。”
温以宁极少接话,只在最后说了句“周一见”,泄露了她内心酣畅淋漓的快感。
说起来,这事儿跟她没有实质关系,但也不是全然无关。义千传媒做到今时今日地位,小团队不少,但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就温以宁和文雅。
前者像一束暗中潜伏的常chūn藤,给点儿阳光就疯狂生长。后者恃美行凶,深谙美色之道。两人斗了这两年,各凭本事,平分秋色,也没见谁讨了上风。
安蓝代言的一个智能产品的广告推广由文雅一举拿下,为这事没少在温以宁面前得意。三天后有一个上海时尚之夜的活动,主办方是中宣部国家电影局,瞩目程度顶级,文雅尽职尽责,还真把广告推到了红毯秀的huáng金位置。金主高兴啊,直言以后的项目都给文美人做。
大概是chūn风得意难免得意忘形,顺风顺水的关口,文雅做错了一件事,她没打商量,直接要求安蓝要在红毯秀那天,穿她指定的礼服——红白相间,和代言酒品的瓶身设计遥相呼应,美名其曰软性宣传。
安蓝那边没有当即表态,只在第二天,风轻云淡地送来了一份解约合同。
安大影后最忌他人擅自做主,受不得半分勉qiáng将就,不在意千万赔偿金,不在乎舆情导向,不在乎人情脸面日后好相见,颇有几分仗势欺人、恃宠而骄的底气。
文雅傻了,公司急了。
温以宁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但仇者快的心理,谁没有?
周一,艳阳高照,气温又直bī三十八度,仿佛昨天的极端天气是一场幻象。
义千传媒坐落陆家嘴中心位置,大厦被阳光一照,气派晃眼。温以宁等电梯的时候,符卿卿踩着高跟鞋叮叮跑来,“温姐,早啊!”
“早。”温以宁摘下墨镜,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什么?”
“生煎包子,超难排队的,没吃早餐吧?我买的双份儿。”
温以宁笑着说:“谢谢,我不吃早餐。”
电梯到,进去后,符卿卿说:“文组长今天七点不到就被高总叫去了办公室挨训,现在还没出来呢。”
符卿卿去年就职,虽在温以宁手下做事,但资历浅,不敢直呼文雅全名。未等老大开口,符卿卿叽里呱啦一大堆:
“这事儿客观说起来吧,我觉得是安蓝耍大牌。但现在网上的声音一边倒,竟然都站在安蓝这边,单子丢了就丢了,关键是舆论压力特别大,据说周总连夜取消了美国之行,急着回来处理。”
温以宁见怪不怪,“她粉丝多,控场控评也很正常。”
“耍耍大牌发发脾气也就算啦,为这事儿解约,就因为不高兴。这么做也太撕脸面了,有钱也不是这样任性的呀。”符卿卿喋喋不休,八卦了好一会儿,才把话题扯回来:
“不管怎样,咱们总算出口气了。”
温以宁不置可否,迈步出了电梯。
经过高明朗办公室,确实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怒薄斥责,还隐隐听到文雅委屈反驳:“我哪儿知道那个安蓝脾气这么臭啊,奇葩。”
多半是气话,但高明朗却发了飙:“你哪知道?平日你做事谨慎,怎么这次这么马虎?安蓝什么人你查过没,你擅作什么主张?”
后面没听见,温以宁进了自己办公室。这边的对话还在继续,气氛却悄然变了调。
“你凶我gān什么?我想把事情搞砸吗?”文雅似嗔似怨,似娇似嗲。
“好好好。”高明朗讨好地一手揽过她的肩,语气姿态都放低,“公司那么多人看着,总得做做样子不是?”
文雅脸上挨了对方一亲,理直气更壮了,“这事儿怎么解决?”
高明朗被唇上绵软的触感撩得起了邪劲儿,大喇喇的三个字:“急什么。”
文雅走出高明朗办公室是一小时后,温以宁被叫进去是十分钟后。十分钟时间,已够这位高总衣冠整洁,正襟危坐了。
又一个十分钟,办公室里传来悲怒质问——
“凭什么让我给她擦屁股?!”
温以宁一句话铿锵嘹亮,办公室门还未关紧,外面挨得近的同事伸头张望。
高明朗起身关门,不急不缓:“公司的共同利益,怎么能叫为谁擦屁股?我知道你有情绪,这话在我面前抱怨抱怨就行了。上头领导最喜欢的是什么你忘了?团结。合作。”
温以宁安静几秒,平声道:“这个烂摊子我收拾不了。”
“谦虚谨慎,能力出众,顾全大局。不错,周总对你的褒奖的确很中肯。”高明朗又走过来,“我已经跟周总汇报过了,公司现在遇到困难,他也赞同这个决定。”
温以宁面色如镜如湖,任这把风chuī得再劲再招摇也瞧不出喜怒哀乐。
她走出高副总办公室时,一身鱼尾红裙的文雅汹涌澎湃迎面走来,那笑容与高明朗如出一辙,“所有的资料我都整理好了,待会送到你办公室。”
温以宁睨她一眼,清冷又高傲,胜过千言万语的rǔ骂。
消息很快传出,符卿卿气疯,“凭什么?自己捅的篓子让咱们收拾?高总护短,还不是因为……”
“收。”温以宁打断,“有些话不该你说,就不要说。”
符卿卿憋了回去,不服气地把剩下三字儿低声骂完:“……上过chuáng。”
这种事心照不宣,往好了说,男未婚女未嫁,合理合法。往俗里说,靠不要脸吃饭也是一种捷径。高明朗曾经试图说服温以宁也别要脸了,一到晚上就发各种性暗示短信,温以宁一忍再忍,终于在某次高总醉酒忘形,竟给她发了个自己的luǒ身照片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