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祁的脸都绿了,一把揪住了她的肩膀:“站好,歪歪扭扭的像什么样子!”
晏恣瑟*了一下,抬起脸来,上面的油彩已经花了,露出底下一小截一小截的白neng肌肤,那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好像一个委委屈屈的小倌。
燕成璋忍不住笑了起来:“言祁,原来是你的人,把孤吓了一大跳,该罚该罚。”
苏德也哈哈大笑了起来,眼中轻蔑之色一闪过儿:“原来霍将军不仅爱好蹴鞠,还格外风流A。”
“人不风流枉少年,”燕成璋看起来分外善解人意,冲着霍言祁眨了眨眼,“言祁放心,这里的都是懂你的,必定不会有闲言碎语传到宁国公的耳朵里。”
看来这肆意风流的名声是板上钉钉逃不了了,霍言祁的脸色铁青,报复地在晏恣的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还不快谢过大殿下。”
晏恣痛呼了一声,侧过头来朝着他呲了呲牙,乖乖地向燕成璋行礼道谢。一场虚惊终于散去,万chūn堂的老板谢天谢地,赶紧吩咐场上的人重新开锣唱戏。
晏恣悄悄退到旁边,不着痕迹地朝着小门挪了过去,盼着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赶快逃走。
还没等到她挪出多远,后领被人一掐,半拽着拖到了门外的小树林里。
“你这是找死吗?”霍言祁沉着脸道,那张俊美的脸庞好像被霜冻了似的。
一gu无来由的委屈和愤怒忽然便涌上心头,晏恣恶狠狠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对,我就是找死,大将军,你还是把我直接砍了算了,反正你们这些达官贵人都草菅人命,我们小老百姓在你们眼里就是只蝼蚁。”
霍言祁的表情一滞,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当时没表明身份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我们好骗呗,怕被我们缠上了就甩不掉了呗,我懂!”晏恣愤愤地道,“只有我这个傻瓜还掏心掏肺地想和你们成为好友,你们肚子里一定笑掉了大牙吧!放心吧,以后我一定离你远远的,哦不,你要不要替你的两只鸟儿报仇?喏,你往这里砍一刀就好,赔你赔你!”
晏恣咬着zhui唇一捋头发,把脖子往霍言祁身前一伸。
霍言祁简直莫名其妙,看着那纤细的脖颈,真想伸手掐住问一问:晏恣你抽什么疯!我救了你的命好不好!
“不砍就算了,以后就没机会了!”晏恣*回脖子,冲着他怒目而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着,她飞快地转过身往前走去。
她的肩膀看起来有点别扭,脚也有点瘸了,眼看着就要拐入小径不见了。
霍言祁骤然回过神来,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话音未落,他便瞟见一点莹光闪烁在晏恣眼角,刹那之间,他的心口处好像被什么拧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涌上心头。
“好了,是我的错。”无暇细想,霍言祁生硬地改口认错,“你的胳膊是不是被扭伤了?”
晏恣的脸色有点发白,倒抽了几口凉气,却还是倔qiáng着咬着zhui唇不吭声。
霍言祁头疼得要命,挥手叫来了两个亲卫耳语了几句,亲卫转身离去,不到片刻便叫来了梨园里几个nv佣,七手八脚地就把挣扎不已的晏恣扶进了马车。
马车行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停了下来,nv佣把晏恣扶了下来,晏恣抬头一看,只见一块大大的金色牌匾气势bī人地挂在朱漆大门上,上面写着“宁国公府”四个大字。
门前有个nv子一脸期盼地等着,一见晏恣便冲着她欢快地挥手:“你你来啦,哥哥说你受伤了,他一时还neng不了身,让我找人帮你上药。”
晏恣被这热情弄得晕头转向,等到了府里被两个婢nv扒开了_yi领上药,这才认出眼前这位就是洛安山上被她T戏的霍言祁的妹妹。
“哥真的把你叫来了,”霍言岚托腮坐在一旁盯着她,一脸的xing_fen,“这药膏是陛下御赐的,很灵。”
那药膏清凉无比,抹在肩头疼痛立消。
晏恣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想起刚才自己气愤之下的胡言乱语,不由得耳_geng发红。
“你快和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赢那几个轶勒人的,问我哥就五个字,就这样赢了。没趣死了。”霍言岚悻然道。
这简直是小菜一碟,那场蹴鞠是晏恣生平最得意之作,说起来抑扬顿挫,眉飞色舞,把霍言岚听得心都提起来了。
“少了一个人那怎么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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