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不满地举起球杆戳戳他,说:“喂,你gān什么呢,不想来就别来。”
程风行沉默地看着她,把她的球Bang轻轻地拨开。
费扬帆笑着说:“我们的程大才子在想着数学题呢,小夏你别打岔了。”
江夏有点生气:“喂,你心思都不在这里跟着我来gān嘛,回家去看书吧,省得耽误你的功课。”
程风行忍耐地看着她,皱着眉头说:“你别闹了。”
丁哲华赶紧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小夏我们几个打。”
江夏把球杆一扔,背起书包,一声不吭地走了。程风行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江夏听着他的脚步,只觉得心头有一把火在窜。走到一个转角,她忽地转过身,问:“你跟着我gān嘛?”
程风行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站在那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幼稚,特别没有追求,特别游手好闲,特别无理取闹,特别难伺候?你是不是打心底里看不起我还不得不一直跟在我旁边?”江夏一口气说了好大一段话,差点接不上气来,“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解放了,本小姐不用你跟在我身边了,我这就和哥哥去说去,我嫌你烦。”
程风行心里一痛,zhui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小夏,你别闹。”
江夏心里越发火了:看来这些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以后我也不要和你一个班,过几个月分班了,你选理科我就选文科,你选文科我就选理科,你想gān嘛就gān嘛,再也不用勉qiáng自己了!”说着,狠狠地踹了程风行一脚,怒气冲冲地往前走去,程风行痛呼了一声,仓促的揉了几下,正想跟上去,只见江夏转过头来,大声说:“不许跟上来!你再跟着我喊非礼了!”
程风行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扬长而去,原来,他连默默地陪在她身边的权利都快要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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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回家,江chūn下班的时候看到等在门口的程风行,淡淡地说:“别等了,我们先吃饭吧,小夏说她不回来吃饭了。
这一顿饭吃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程风行刚想离席,江chūn笑着说:“小行,这几年你一直帮我照看着小夏,真是辛苦你了。”
程风行心里一沉,抬起头来,看着笑得如沐chūn风的江chūn。
“小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再说,她是个nv孩子,你老跟着她也不方便,以后你们就各走各的吧。”
孙阿姨在一旁有点担心地问:“没有关系吗?小夏会不会生气A?”
江chūn安慰说:“不会,就是小夏打电话来这样说的。这样小行也可以有更多时间可以读书。”
程风行一下子站了起来,用力过猛,差点把餐椅给撞翻了,他却浑然不觉,走到自己的_F_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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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行更沉默了,离他一公尺之nei就能_gan受到他冰冷的气息,一些亲密的同学明显_gan受到了他和江夏之间的变化,云依宁悄悄地问江夏:“怎么回事?忠犬怎么变样了?”她最近迷上了看言情小说,忠犬、腹黑、天然呆**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总是从她zhui里蹦出来。
江夏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别提他了。你倒是有什么进展没有?看了这么多小说有没有学来几招?”
云依宁有点沮丧:“没有,他总是对我客客气气的。”
“先和你说好了,你再不抓紧,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了,就把他给收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云依宁故作大方地说。
“切——”江夏不屑地说,“谁A,当初在我怀里哭得那么伤心,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云依宁脸皮薄,顿时就红了起来,气哼哼地呵她痒痒,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江夏忽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_gan觉A?”
云依宁想了想,背了一首柳永的《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chūn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qiáng乐还无味。_yi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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