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邶的眉心一皱,简洁地说:“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听说是他的初恋有心理疾病,后来**”
简宓的心一紧,下意识地觉得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死了,我们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这个话题。”霍南邶叮嘱道,“你也别提。”
简宓点了点头,脑中自动浮现出了贺卫澜为情所苦,用嬉笑风流的面具来掩饰心中悲苦的模样。
“好了,不许想别的男人了,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霍南邶拎起了手中的袋子。
简宓接过来一看,又惊又喜:“豆苏糖!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你的事情我当然知道,”霍南邶捏了捏她的鼻子,“正宗手工制作的,从你老家那边带过来的。”
简宓的老家离际安市不远,是一个滨海城市,豆苏糖是那里的特产,现在正宗的豆苏糖越来越少,市面上很少能买到了。
她迫不及待打了开来,小心翼翼地拿了一小块放进zhui里,果然,huáng豆的香苏席卷口腔,一层层的饴糖甜而不腻,苏脆而有嚼劲,和小时候吃到的一模一样。
简宓心满意足地砸了咂zhui,*头在唇边tian了一圈,还想去拿第二块时,袋子被霍南邶收走了:“不行,要吃饭了,多吃腹*。”
“很好吃嘛,你也尝一块试试。”简宓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她的鼻尖还留着一小撮豆粉,好像小丑一样分外可爱。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霍南邶俯下头来,在那小巧的鼻尖tian了tian,“的确很甜。”他喃喃地道。
简宓惊喘了一声:“你小狗呢**怎么乱tian人A**”
脚下提拉米苏“汪汪”地乱叫了起来,好像在替主人控诉,又好像在鄙夷这个人高马大的“小狗”。
陈阿姨从里面端着菜出来,不由得“噯呦”地笑出声来:“吃饭了吃饭了,吃完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四月里的天,说暖和就暖和了起来,没过几天,大街小巷里都洋溢着chūn的气息,就连小区里的花都扎推开了起来,华麓山庄之行终于提上了日程。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陈年没来,他听了简宓关于安意的解释,气得不打一处来,骂了一句“小笨蛋”就把电话挂了。
简宓难过了一会儿,不过后来想想也释然了,陈年对她有那种心思,去了反而尴尬。
林憩和范蘩没车,三个nv孩坐在车厢后排,吕亟开车,霍南邶则坐在了副驾驶上。
三个nv人一台戏,更别说是三个好闺蜜了,这一路叽叽喳喳的,从医院聊到公司,从学业聊到家庭,热闹得很。
正值chūn游的好时光,一路上车流缓慢,然而一转入华麓山庄,却只见大片大片的绿*和花林,只有零星的几辆观光车开过。
大堂布置得富丽堂皇,有专门的侍应生为他们送上了迎宾果zhi和小毛巾,林憩和范蘩都是小康之家,被这贵宾一样的待遇给震慑住了,小声地问:“小宓,这一个晚上得花多少钱A?”
简宓也不知道,不过她安慰说:“没事,多一间_F_而已,能贵到哪里去A。”
林憩羡慕地看着前面的霍南邶:“小宓你真有福气,这真的是金guī婿A。”
范蘩撇了撇zhui,恨铁不成钢:“没出息,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最重要是要对小宓好。”
“我看霍南邶对小宓很好A,”林憩不_fu气地说,“你老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要像你说的那样,小宓和你一样一辈子不用结婚了。再说了,有钱为什么不了不起?我在医院里看多了,没钱不就得夹着尾巴求爷爷告**,连个进口药都用不起回家等死,我这辈子就要拼命攒钱,做梦都想有人用钱砸死我。”
范蘩斜眼看着她:“你这三观不He,没法做朋友了。”
“不做就不做,我和小宓做朋友。”
“小宓是我的。”
两个人一人拉着简宓的一个胳膊,掰扯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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