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没有用。”
学委按着他的肩膀:“你知道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必要x除了我们特有的国情和阶级基础和之外,重点还有什么?”
“**”体委现在听见这些就头疼:“什么?”
杨帆在边上帮忙抱着他的yao,扶着眼镜,给他偷偷指老贺的铁锹:“武装。”
在打雪仗这种事上,拥有盆和铁锹的老贺依然是七班无可争辩的王。
雪仗开始还打得有点章法,在体委被埋得只剩个脑袋之后,一群人就失去了目标,变成了一锅粥的混战。
体委扑腾着站起来报仇,一群被老贺策反的同学四散乱跑,雪球不断从乱七八糟的方向飞出来。
在这种分不清究竟是谁下得手的氛围下,连于笙都被颤巍巍飘过来的雪球扑了一身。
“不是我!”
上一秒还嚣张大笑着的班长正好站在于笙身后,扑腾站直:“我靠你们谁砸的,快站出来A!一人做事一人当!”
于笙觉得这种事无所谓是谁,手里的雪球jīng准地连飞了几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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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独善其身,笑眯眯拍了拍手上刚沾的雪,回到场边慢悠悠堆起了雪人。
一群学生闹了半天,最后累得躺在雪地上喘气。
“太慡了。”
体委懒得拍脑袋上的雪,摊开躺在雪地上,抓了一把往天上扔:“也不知道毕业以后还能不能这么玩。”
学委体力差一点,累瘫在他边上,拍拍他的胳膊:“那取决于你,你要愿意再被埋一次,我们随叫随到。”
体委一个翻身,成功压榨出了学委的最后一点体力。
众人哄笑着扯嗓子起哄,刚安静一点的雪地转眼又热闹起来。
老贺的雪人堆得初见端倪,没力气闹的学生们飞快被转移了注意力,一块儿来帮忙,集思广益地往雪人上安东西。
“树枝ca这儿,石头镶一排牙,胳膊用那边的塑料管子。”
他们班长带头指挥:“盆呢?拿过来,可以扣脑袋上,当成一个朋克风格的帽子。”
生活委员点点头,把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盆递过去:“可惜咱们班学艺术的同学们集训还没回来,不然一定更有艺术气息。”
nv生口袋里有发卡皮筋的都贡献了出来,看哪儿能添东西就往上加,最后只剩下两颗眼睛没有着落。
于笙在书包里翻了翻,摸出来两颗没来得及吃的巧克力糖,对准按上去。
班长仔细欣赏了半天:“完美。”
老贺本来开开心心的,准备堆个雪人跟老同学展示一下。现在看着被这群学生修改过的造型,坚决不肯承认,对着来看热闹的教育处主任摆手:“不是不是,是孩子们自己创作的**”
教育处主任倒觉得挺好看,给同学们完美的作品加了副墨镜,架在了雪人扣着铁盆的脑袋上。
期末考试结束,就意味着一学期告一段落,暂时结束了职业身份的老师们显得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
“明天就讲卷子吗?”
撒够了欢,班长终于想起正事,蹲在雪人边上ca保护x的树枝:“学校说能借咱们两天教室,不过毕竟放假了,供暖可能没之前那么好。或者咱们gān脆换个地方,比如咕噜咕噜健康自助烤r,我们可以一边烤r一边学习**”
“拒绝。”姚qiáng举手抗议,“万一遇到我答错了的题,烤r就像在烤我的心。”
体委也拒绝:“万一我错得多了,可能忍不住把卷子也一起烤了。”
生活委员觉得有道理,点点头:“那不如去KTV,考得好就直接唱歌庆祝,如果考的太砸了,还可以唱一首心碎的情歌。”
学委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可怕:“笙哥给咱们讲是什么阻挡了我国低空的西风气流的时候,隔壁高唱‘那就是青藏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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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执己见讨论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
老贺听得很_gan兴趣,结束了对自己逝去的朴素派雪人的短暂默哀:“要不然我们去爬泰山?坐在泰山的山顶上,一览众山小,讲题一定印象shen刻**”
班长打了个激灵,毫不犹豫敲定:“不,老师,我们选择温暖幸福的教室。”
温暖幸福的教室没有暖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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