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加冠大典之后,赵枝枝对信阳念念不忘。
她觉得信阳很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和她不一样。
要是能再见见信阳公主,和她再说上几句话就好了。赵枝枝如此这般想了好些日子。
她原本打算在冠礼之后向太子提出面见公主的请求,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信阳公主大老远赶回来,此时正是与亲人团聚的好时光,哪有空搭理旁人?
为了不打扰信阳,赵枝枝很礼貌地等了半个月。半个月之后,等她再次想起这件事时,信阳已经走了。
姬稷喘着热气从赵枝枝身上翻下来,确切来说,他是被踹下来的。但赵枝枝也不是故意踹他,她就是突然听到信阳回鲁国的事,一不小心,tui蹬了一下。
姬稷闪躲及时,热得不行,顾不上和她计较,拿过chuáng头的大蒲扇大力扇起来。
姬稷自己扇着凉风,不忘身侧的赵枝枝,将风往她那边送。
赵枝枝往里滚了滚,滚到chuáng那头,紧贴墙壁,趴着向下,一张脸埋进枕头,两条tui曲起来在空中踢来踢去,极为沮丧。
姬稷挪过去,继续扇风,问:“还弄不弄了?”
赵枝枝正忙着专心沮丧,哪有心思继续做那档子事:“不弄了!”
姬稷推推她:“是不是热昏了?晚上就能凉快了,孤已经派人去王宫取冰。”
今年夏天格外热,云泽台备的冰不够用,为着用冰的事,家令已经自罚了。
姬稷还沉在欢爱的余乐中尚未清醒,热得大汗淋漓,那gu劲还没消下去。
他寻着赵枝枝的耳朵亲了亲,伸手去拽她的手,想要继续,又怕热,目光垂涎,眼巴巴地盯着赵枝枝看。
“去不去自雨亭?”扇了半天风,赵枝枝鬓边被汗浸*的发都被风gān了,她的两条tui不再躁动不安地晃来晃去,姬稷这才伏下去问。
赵枝枝从枕头里抬起脸,满脸不高兴:“我哪都不想去。”
姬稷诱哄:“让你骑马儿,在自雨亭骑。”
赵枝枝无情地拒绝:“不骑。”
姬稷没辙了,万般无奈:“你要早点说,孤早就送你进宫见长姐了。”
赵枝枝将脑袋侧过去,不看他,默默伤心。
姬稷探过头,见她闭着眼,上手挠她:“不就是没见到面吗?你要真伤心,孤派人送你去鲁国做客就是。”
赵枝枝猛地睁开眼半撑起来回身看他:“我才不去。”
姬稷笑着捏捏她脸,语重心长道:“这次没见着,下次见便是,以后多的是机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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