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双目通红,恶狠狠的望着他,yīn恻恻道:“二哥今儿可真公平!”
老二见他真是气的狠了,也不禁想起上次演习试探杨子荣,却被杨子荣杀了好几十个自家兄弟的事情,想来这憋屈心情大抵一致,不由也有了点同病相怜,便递了根烟过去,安抚道:“好啦,好啦,老八最爱犯浑,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顿了顿,上下略略打量下老六,这人平时最爱藏在暗处,暗箭伤人,此时被老八气的狠了,那种yīn沉沉的气势稍稍一去,又是衣衫不整,但腰细腿长,身材很是不错,山上就一个女人,被崔三爷占着,没人敢碰,多日未沾荤腥,不由得微微动念,淡淡道:“你那chuáng既然被他弄脏了,今晚就过来我这睡。”
说完,叼着烟,斜了一眼过去,低声道:“你二哥我的chuáng,可不是轻易让人上的。”
☆、第二章
能动手,就尽量别吵吵
“老六,你今儿要是不给二哥在这服个软,今儿晚上你甭想舒坦了。”二爷叼着烟,吊儿郎当的指指自己胯/下道:“服个软,再给爷果硬了,保证磕(ké)的你慡翻天。”
“cao你奶奶个腿!老二,有种你放开我!咱们再打一次!”
老六死命的挣扎着绑在四肢的绳子,平日里很是yīn冷的眼赤红的吓人,破口大骂道:“妈了个巴子,和老八一样狗娘养的……”
“啪啪!”两个耳光,二爷揪着老六的头发,单手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张嘴呼吸,顺手就将手指上的烟按熄在舌头上,疼得老六惨叫一声,方才随手将烟头一扔,狞笑道:“能动手的时候,老子从来不乱吵吵,老六,你既然不服软,别怪二哥我无情了。”
“你大爷的……”六爷恨恨的咬牙。
二爷缓缓的凑过去bī近他,随手抽出他腰间的飞刀,顺着衣领向下一划,锋利的刀锋几乎碰到衣服里光luǒ的皮肤。
老六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眼中已经有些慌乱,腰间被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着,缓缓向下,同样很长时间没有疏解过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老二不由得意一笑,一把握住……慢慢俯下头,在他耳边低低道:“不服软的话,今儿一个晚上,你这儿,都别想出来,老六你可想好了!”
“老子tmd插了你!”老六猛然一个挣扎,左手的绳子发出嘣的一声断裂声音,他一拳打在老二的脸上,趁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急忙甩出袖子里的飞刀唰唰唰几下,将绑着自己的绳索解开,他一跃而起,就要同老二再火拼一场,身子却猛然僵住了。
眼前是一把枪,一把开了保险的枪正直直的指着他。
老二那张总是yīn险的脸上又一次露出了yīn冷的笑意,他瞅了瞅那个被老六藏在手心里,划的手心具是血迹的小刀片,嘲讽道:“行啊,老六,还留一手,可惜,你二哥我也不差。不过,既然挣开了绳子,那更省二爷的事了。”他挑眉坏笑道:“自己脱,衣服都脱gān净了,但凡剩下一件,都别怪二哥不给你留情面,我数十个数,一……二……”
“王八羔子!”老六气的磨牙,指着枪口道,“你以为我是猪?威虎山上,你真敢开枪试试?”
“你尽管试试。”老二淡淡道。
黑乎乎的枪口几乎就要插/进咽喉,正对着喉管处。威虎山虽然都是不要命的悍匪,但也不会无意义牺牲。老六还真不敢赌,他又不似老八那样,犯起混来天王老子都不怕,一时间虽不愿乖乖听老二的话,但攻击的动作却还是停了下来。
正当他思虑的时候,“砰!”的一声,子弹在脚边炸裂开来,浓浓的火药气息吓的他一身的冷汗,猛地抬起头大骂道,“cao你妈的老二,你tmd真敢开枪……”
“脱还是不脱?”二爷神色镇定,低声问道。却又在外面响起‘谁开枪’的询问声时,好整以暇的扬声喊了一嗓子,“二爷枪走火了,小兔崽子们该gān啥gān啥去,别搁老子这儿làng/叫。”
说完,他转头却又yīn狠威胁道:“老六,你脱不脱,老子耐性可不多了。”
老六快恨死自己为什么在今晚一时想不开,真跑来老二房里睡觉。tmd老八也就拉泡屎在chuáng上而已,大不了睡地上,自己gān啥非得跑老二嘴里来,真他娘的晦气。
“cao!老子脱!”六爷喘着粗气骂着,却还是认命的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爷们这个月没洗澡,不嫌你就来!”
“乖!”二爷微微一笑,等他脱完,猛然间伸手,抓住老六的双臂,只听‘喀喀’的两声,老六一声闷哼,双手软软的垂了下去,两条胳膊都被他弄脱了臼。
“你大爷的……”六爷咬着牙不服输的骂着。
二爷却又笑了,轻轻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老六,记住:输不起就不要玩,玩了,输了,这事就不由你做主了。”
他的手一路向下,先狠劲的掐了一把那细瘦的腰部,紧接着大手又在那修长的两条大腿上摩挲,最后停在了关键部位处,老六咬着牙一动不敢动,脸上是隐忍着羞耻的表情。
“适才二哥体谅你,让你给二哥果一回,可惜你不gān,那咱们就直接来,威虎山六爷尿性的很,想来不至于半道乱叫乱嚷的扫兴。”
“妈了个巴子,你要做就快做,别tmd的磨叽。”老六心里打颤,却还死硬着嘴叫着。
二爷再不含糊,直接用膝盖顶开他双腿,提刀上马,一通狠gān,血流了一chuáng……而且,他说话算话,自己这边已经发泄了三四次,火泄的差不多了,那边却偏偏扯下chuáng单的一条边角,做绳子,狠狠捆住了老六那里,任由他惨叫哀嚎都不解开。
“cao,老二,你tmd小妇养的狗杂种……放开你大爷……”六爷后面几乎疼的没了知觉,那牲口只顾自己慡,全不顾他的辛苦,是直接插/进去的,疼的他一头一身的冷汗,之后又是硬来,后边感觉好不容易稍稍好一点,这王八羔子却死活不让他发泄,bī得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
“老六,早之前,二哥就警告你,输不起就别玩,别每回开头牛bī,结尾卡了又后悔。”二爷温和又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老六觉得浑身都烧着一团火,实在有些撑不住,连话都说不完全了,只能断断续续的低低骂道:“解开……老二你tmd解开……解开!王八羔子,你快点……解开啊!”
“这是求人的态度?”老二狠狠的一顶,换来一声艰涩的哀叫,他低头温柔的在六爷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道:“老六,输了就要懂的低头。二哥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的说。”
“我cao……”
“想清楚了再说。”
“我……我……二……二哥……二哥,你放我一马……我……我……我求你……”
“这就对了嘛!”老二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你tmd快解开……”
“嗯?”
“求……求你……求二哥……解开……解开吧!”
老六话语里都带了些颤音,可见是真受不住了,他脸上满是痛苦,现在不止前面得不到疏解,痛的想要打滚外,后面也被用的狠了。老二那混蛋对他没一点顾惜,往死里弄,那股子发泄的狠劲,让他实在有些怕了。
可已经忍着羞恼说了这么多服软的话,那变态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六爷终于想起之前那家伙说的话‘服个软,再给爷果硬了,保证磕(ké)的你慡翻天。’
妈的,慡翻天也是不指望了,只求别再这么搓么自己,老六忍着痛楚和羞意,垂着双臂,爬起来半跪着,服软道:“二哥,你饶了我……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求……求你,饶了我,再这么着,我那里就……就……真废了……”
二爷从衣服里取了根烟,示意他过来给点上,老六手臂具备他拉脱臼了,此时只好用嘴巴咬着火柴艰难的划着火了,又用嘴叼着火柴,小心翼翼的过去点了烟,这时,二爷吞吐了一口烟雾后,方才指了指自己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