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泪》-全by翦羽
他是低下的仆人、小厮,而他却是缪家的大少爷。少爷要他做这,他不敢做哪;少爷要他向东走,他不敢向西行;甚至乎他要他死,他也不敢不从。
他俩,就是这麽一种的主仆关系,除此之外,什麽也不是。
渐渐,他们的关系变了质。他的工作,变成了只能在chuáng上进行的「活动」。少爷要他服待他,他便得张开双腿;少爷要听他的叫声,即使是痛他也要叫得比娼jì更加yíndàng……
有什麽比被人bī为娼jì更难受?可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违逆少爷的意思。
但是,纵然少爷没有叫他喜欢上他,他却控制不了自已的一颗失控的心……
汗|||||||||||这个h大有啊so偶设1sjm
明月朦胧,红烛暗影。
房中除了淡淡的烛光外,还隐隐约约的流泄出一种略带哭腔,似是舒服、却又疑是痛苦的喘息呻吟。
倘大的房间中,两道人影在chuáng上jiāo缠。
躺卧在chuáng上的男孩全身赤luǒ,长而黝黑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被褥上,他满身cháo红,柳眉紧蹩,银牙把红润的朱唇咬破了皮,他紧紧的抓著身下的被褥,承受著身上男人一次又一次狂làng的需索。
「叭滋、叭滋」的声音在两人的jiāo合处中传来,汗水与体液jiāo融,浓重的麝香刺激著男人高昂的性欲,他低吼了一声,一手架起男孩软绵绵的双脚至肩上,一手箍紧他水蛇般的腰,将深入甬道的肉刃迅速抽出,在男孩轻颤的那刹又猛烈的插入翕张著的小xué中。
「啊啊──」
冲击让男孩的腰猛地一跳,他看著男人在暗淡的月色下略显迷糊蒙胧的轮廓,早已习惯这种如cháo水般激狂的欢爱,他迷糊的仰著头,熟练的找寻著自已体内的敏感点,摆著腰令男人的硕大重重的擦向那里,无力的发出一声腻过一声的娇吟,让自已在这种粗bào的jiāo合中仍能享受极致的快感。
「你只能是我的……」男人哑著声线,忽然停下qiáng而有力的律动并抽出性器,让火热的柱身在颤动不已的xué口摩擦;他一面扣住男孩的下巴,满意的看到男孩的双目因情欲得不到满足而微微泛红,「听到没,芙翎,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
「这样对你。」男人蓦地冲进男孩敏感至极的体内,肉刃狠狠的擦过敏感点的一刹令芙翎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他扭著身子,快要被快感灭顶的他顾不得羞耻地大声哭喊。
「啊……啊哈……给我、给我……更用力点儿……」
「真乖。」男人更卖力的穿刺著芙翎紧塞的花xué,「记著,你只能在我身下喘息、你只能在我身下展现出这种yíndàng的表情……」
「啊、嗯……嗯……快一点……我、不行……不行了……」
「还不行……怎麽能自已先慡……?」
男人坏心的紧捏住芙翎极欲解放的粉色前端,害得他只得呜呜咽咽的哭著哀求。
「啊……放、放开……让我……让我去……嗯唔……」
男人亲吻芙翎泪水满布的脸颊,看著他意乱情迷的脸孔带著惑人的媚态,男人低吟了一声,在芙翎灼热得快要熔化的甬道中快速的抽插几下,在最後一下挺身将硬挺深深的插到芙翎的花蕊中,she出了浓白的液体。
「啊啊啊啊……」
芙翎放声大叫,在男人放开了他被紧箍的男性象徵同时,亦感觉到一股烫人的热流注入他的後庭……
「你只能是我的,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恍忽间,他听到男人霸道的言语。芙翎苦笑,他……还是这麽野蛮呢。
头一恍,疲惫至极的芙翎便再也抵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忍受著股间羞人的疼痛、腰腿的酸痛,芙翎蹲在种满了白色的荷花池旁边,伸手摸著伴了自已成长有十年之久的白花。
七岁那年,缪家少爷──缪无忤可怜他无父无母,一人在街上流连乞食,於是将他带回家让管家把工作分给他做,给他吃的、住的。
缪家的人待他很亲切,觉得他像极了自已孙子的王管家看他还是小孩子,很多粗重的功夫都不让他做,只肯让他gān些小活儿。王管家编给他的工作最多也是帮忙椋椋衣服,替主子、少爷等打水洗脸罢了。
於是空下来的时间,他都会跟在王管家的身边。王管家很喜欢这个白花满布的荷花池,每逢下午必会抽时间出来到荷花池的亭子中坐坐,这个时候王管家就会凝视著远方,细细的道出远在乡下的孙儿的事给他听……
趴在石桌上,芙翎满足的眯起眼──好幸福,在这里有个疼爱他的爷爷……
可惜幸福往往不会长久。
直到一年前,缪少爷道王管家年纪老迈,给了他工钱和一锭元宝,好让他归回乡下跟多年不见的亲人见面,得悉这个消息,王管家兴奋得不能自制。
一个午後,已十六岁、略嫌矮小但却长得俊俏的芙翎仍是乖巧的跟在王管家的身後,来到美丽依旧的荷花池旁。王管家跟他说著说著,说到终於可以回乡跟妻子团聚的时候,他抱著芙翎哭了上来。
芙翎不知所措,他只得回抱王管家瘦弱的躯体,安抚的拍著他的背。
老实说,他也红了眼想哭。谁叫这个照顾了他多年、跟爷爷没两样的老人要回乡,或许从此以後他俩再无相见的机会?
哭够了,王管家抽了抽鼻子,拍拍芙翎的肩膀说道。
「翎儿,我实在是很喜欢你,所以我想去跟少爷谈谈,我走的时候……可否连你也一起带走,反正你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下人,我相信少爷人这麽好,该会答应的。」
芙翎瞪大眼,不敢相信。
「你说可好?如果可以的话,你会跟我回乡吗?你这麽乖巧,又讨人喜爱,我想我妻子也会喜欢你的。」
芙翎哭得淅沥沙啦的,他把王管家抱过满怀……口里不停的念著──
爷爷、爷爷……
离开的那天,王管家牵著芙翎的手来到缪无忤的跟前。
「这孩子?」缪无忤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上下打量著芙翎,不明白为什麽王管家要带走这看起来做不到
什麽粗重功夫的少年,他冷冷的对垂下头的芙翎开口:「你抬起头。」
「是……少爷。」
缪少爷的语气冷得像块冰……芙翎怯怯的抬眼,一双翦水秋瞳就这样落入缪无忤的视线中。
虽说芙翎是缪无忤捡回来的,可是缪无忤将当时瘦得没馀几两肉的芙翎jiāo给王管家之後,除了问过他的名字外,两人就不曾认真的细看过对方。久而久之,贵人事忙的缪无忤就这样忘掉芙翎这孩子的存在。
缪无忤看著眼前有点面善、不高,但五官却细致得有如出水芙蓉的少年,突然觉得下腹涌起一阵熟悉的热cháo。
该死!他在心里咒骂。自已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虽然这孩子是长得漂亮,可是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对一个末及弱冠之年的男孩发情,末免太可笑了吧?
「你叫什麽名字?」
「回少爷,我叫芙翎。」
「芙翎……?」缪无忤快速的寻找脑海中残馀的记忆,「你是……我那时捡回来的孩子?」
记忆中的芙翎,是瘦瘦弱弱,高度只到他胸口的小孩子罢了,当年肯带他回家,是因为被他那双在劣世中也末见丝毫放弃的清澈瞳眸所吸引,岂料这些年来在他家中住得温、吃得饱,原本长得乾巴巴的孩子竟被养成一个俊美的男孩……
「是的少爷,芙翎真的很感谢少爷那年肯将我带回缪家,否则我可能早已冻死在街上。」
很好听的声音……缪无忤在心里想著,不知让他在chuáng上扭著腰哭泣喘息,会不会更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