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监考老师可算是回来了,走时带走的见底的茶杯,掺满了开水回来的。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人,程成后面的男生似乎已经抄完了,非常懒散地趴桌上睡觉了。
回家的时候他四仰八叉地倒沙发上看电视,桌上放着两听啤酒,一盘松子,一盘松子壳。
“回来啦,”他看着我,然后蜷起tui给我让个座,“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迟?”
“不小心被别的老师拉去监考了。”我坐下后,他的脚立刻又抻到我的大tui上,然后,继续磕松子。
“待会儿咱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我奇怪看他一眼,是谁昨天说的再也不要出去吃了?谁昨天说的我手艺把什么饭店都给比下去了这辈子再也不想离开我做的菜了??
他继续说,“有朋友来了,我得带你见见A。”
“nv的A?”
“不是,你别瞎猜,”他坐了起来,抓过我的手摊开,倒给我一把松子仁,“刚给你磕了半天儿的壳子,别一口就吃完了A。”
“噢。”我应了一声,低头看在手心堆成了小山丘的可爱的松子仁,抓了一个扔进zhui里。他要带我见他朋友了**肯定是特别好的朋友的,这是好事儿A,我又送了两颗松子仁进zhui里,他不发一言地继续开始磕,我看他,他只说,“再给你磕点儿。”
过了一会儿,节目jin_ru广告了,他又想起来问我一遍,“你没跟我说你想吃什么呢?”
“随便吧,”我一答,而后想起,“请人家吃饭你该去人喜欢吃的菜馆A,问我算怎么回事。”
“哎我管他爱吃什么,嫂子爱吃什么他就必须得吃什么,”他笑了一声,“哪儿轮得到他挑A。”
嫂子?
我有一瞬间被这个称呼雷了一下。
等到见到本人,他二话不说毕恭毕敬的一声嫂子好更让我瘆得慌了,“别那么**叫我。”
赵寅杉这个兄弟,我上回见过,就是那个卷毛,耳钉,长得像个混血似的。而且他长的吧,我_gan觉挺符He赵寅杉审美的,居然只是朋友关系,不科学A。
他嘿嘿笑了两声转移话题,“嫂子我叫赫乘风,两个*那个赫,您管我叫小赫就成了。”
得嘞,还是不改口。我看一旁的赵寅杉,他笑得chūn风得意。
因为我想吃火锅,所以去了上次去过的那家火锅店,点的鸳鸯锅。看小赫那样闻到辣椒味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有点儿愧疚,在桌下拧了一把赵寅杉的yao,但他那硬邦邦的肌r哪儿是我的力气能拧动的,所以他只当挠痒痒,一把抓住我的手心,握在手里当玩具似的玩儿。我瞪他一眼:居然不跟我说你朋友怕辣!
他挑眉以眼神回应我:管他去死。然后指头暧昧地挠了挠我的手心,我特敏_gan地打了个哆嗦,然后立刻去看赫乘风,他非常有眼色地装作没看到般眼观鼻鼻观心地喝茶。
赵寅杉勾了勾我的手指头,低着头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专心点。”
专心什么?专心让你玩儿我手A?有意思没意思A**虽然这么想着,我还是纵容他的,我_gan觉要不是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火锅店的桌子没有长桌布遮挡,他的tui必然已经勾着我的tui胡乱地蹭起来了,他的手势必摸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的鸟了,要是更离谱点,他能按着我的脑袋来一pào了。
后来锅端上来了,赫乘风就一个人涮清汤吃。
他吃得嗨了,开始揭赵寅杉老底儿,“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老师了,每次老师又训我了我就去找大哥,然后他就会暗地里帮我欺负回来**”
我偏过头看他一眼,他在笑,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问:“你gān了什么?”
他一脸正经,“没gān过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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