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程成发消息问他回家没有,他却迟迟没回我。
反倒是赵寅杉有发消息问我,“你不在家?”
“不在,同学会。”
“我还想请你来我家看电影的。”
“下次吧。”我回道。
“程诺,”我偏过头望向那个不知不觉坐到了我旁边的人,沈知说,“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在问我什么工作,所以我举了举手机,说,“发消息。”
“当老师吗?”
我:“**”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不对**他从哪儿知道的?
我笑,“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妹妹在你们学校读书。”他说。
“哪个A,几班的,我教过?”我放下了暂时没有消息的手机,和他聊了起来。
“没,她已经毕业了。”不知为何,即使KTV里充斥着嘈杂的音响声,不知道是谁开着原唱在唱小虎队的歌,但是沈知的声音,听在我耳朵里非常清晰。
“噢**”我点着头,人生还真是挺蹊跷的,它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种联系密不透风,织成了一张巨大的、天幕般的大网,将全人类都网罗其中。
我们找不到话说了,歌曲切换,有人叫沈知,说,“你的歌。”
是Bruno的《When I was your man》,他接过传递过来的话筒,有人帮他关了原唱,沈知唱歌好听,我一直都知道,可是现在听他唱歌,却没有以前那种_gan觉了,我也发觉,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上过某个人,当时喜欢沈知,肯定也是那种被他的外在所xi引,就是所谓的见色起意,不过现在嘛,我貌似对另一个人见色起意了。
后来我们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最后我看时间不早了,决定先回去了,沈知说,“我送你吧。”
“我开了车来的,没事没事,我自己下去。”我在包间里搜寻着齐妙的身影,最后我发现,他和他的老婆都不在。有人说,“好像是去洗手间了。”
我走之前还是要给齐妙说一声,所以我撇开还想说些什么的沈知,独自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关着的,我看了一圈,全然不知道齐妙在哪一个坑。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我就听见了某个隔间了他的电话响了几声,最后被他挂断。我可以想象他听到电话铃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因为我走过去,听见两道jiāo织的,刻意压低的ChuanXi声。
我:“**”
小岳岳我的天哪.jpg
他们在做什么我也能想象的到,只是这么大胆有点让我**我开始真切地认识到齐妙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齐妙了,他现在胆大包天,还敢于实践以前只敢在被窝里看的污段子。卫生间play我的_M**
最后我给他发了条短信,然后走了。
我回家的时候程成已经到家了,“你去哪儿了?”我问他。
“去了网吧。”
程成毋庸置疑是个网瘾少年,我也不太理解为什么非得去网吧打游戏的理由,明明家里有电脑。
“喝牛*吗?”我从冰箱拿出牛*,从厨_F_探出头问他。
“少一点,不放糖。”他说。
和我不一样,我喝牛*喜欢加许多许多糖,用勺子在*锅里搅化,最后倒进玻璃杯。小时候喝牛*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我_M给我买牛*我还偷偷倒掉了,但是后来,因为睡眠不好我就开始每晚都喝牛*,到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法停止的习惯了。
我把牛*端到他面前,看他握着手机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He,我也笑,“看什么笑这么厉害。”
他说,“看段子,薛之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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