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品知事的夫人开了家门,也看到了那字条之后,她挺着肚子脸色更苍白了分。不过低头看着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夫君,到底心快意胜过疼惜。
然后,第二天,这位指挥使知事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京城西城区。那西市街的人们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把陶老板的事情和这件事情联系到起,西城区的人们就开始忍不住各种联想了。
“哎呀,这是不是哪家的大侠见不得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所以才专门整治他们的呀?”
“说不准说不准,反正可以确定这位是奔着背信弃义的负心人去的就是了。和咱们无关呐。”
“哈哈,老东头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不紧张吗?我可是知道你天天在家打Xi妇儿的。当心哪天也被人给tao了麻袋!”
“呸,老子又不是经常打Xi妇儿,而且我赚来的银两都那婆娘收着呢,这还不够她高兴的?”
反正,之后两天又有两个人被tao了麻袋,只不过这两个人个在南区的巷子里住、个在北区住。都是半夜喝花酒后被tao了麻袋的。
这样来,才三日就有四人被tao了麻袋,下层的百姓们也讨论的热火朝天,这就让京城的晟京府尹有点儿头疼了。
他想了想找到了京城指挥使司的指挥使陈围升大人,想让他让夜间负责巡城的禁卫兵士们都更加警醒些。
陈威胜答应了,又把这命令跟郑百十、周卫城等四位指挥佥事说了。
然后,郑百十郑伯爷眼皮子就是跳,觉得这事儿似乎有点儿不对。
等到了当天临近huáng昏的时候,郑伯爷听着手下的人跟他报告的吏部左侍郎汪海栾在归家路途被人撞翻了轿子、突然tao麻袋当街bào打的消息,终于捂着心口知道这事情哪里不对了。
郑伯爷的手下六品的指挥经历看着顶头上司那纠结又诡异的表情头雾水。
“大人?这事儿您看?”
郑伯爷摆了摆手:“我看什么我看,这事儿我不能看,你还是跟我起去报告陈大人,让他看看吧。”
“那位被打的可不是七品的小官儿,那是二品大员。这可不是小事!”
郑伯爷这样说着,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严肃又沉重点,但可惜在最初的震惊过后,郑伯爷想通了些事儿就完全严肃不起来了。他甚至要用非常大的力量才能让自己不当场笑出声来。
哎哟哎呦,这必然是他那乖巧聪明的才能想出的好法子A!什么专打“背信弃义负心人”,直接就能让汪海栾那孙子再多的理由也说不出口了,还能直接搞搞这孙子的名声。哈哈哈,很好很好,这口恶气出得真是慡了,今日回去就给买jītui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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