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声音更轻,也微微颤着,「别喘,宝贝,别喘,你存心让我忍不住吗?」
宣怀风听话地不喘了。咬紧白牙,用着力,浑身颤得更厉害。
白雪岚又说话了,像蚊子钻进他耳朵里,挠着心地叮,「别颤,你再颤,我可真忍不住了。」咬着Xiong前殷红挺立的花骨朵,撕扯nengneng的尖芽。
宣怀风猛地晃了晃脑袋。
汗从发间一gu脑地渗出来。
谁要你忍了?
谁要你唱什么门帘,搭什么架子?
忍了这些天,每天都是空_F_间,空空的chuáng,你**你还和那些nv人喝酒,听她们唱小曲,对着她们笑!
你这个混蛋**
流氓!
恶棍!
*忽然被男人的手掌覆住了,热情地揉着,比刚才揉他脚踝的力道还惊人,直侵到皮r底下。
宣怀风呜地从喉咙里迸出一声。
什么也看不到。
只有_gan觉。
只剩_gan觉。
被白雪岚抚着,摸着,爱着的_gan觉。
宣怀风出奇地恐慌这片黑,但又shenshen地爱这片黑,骨骼里头的快乐刺得他浑身乱颤,宛如风铃被乱风不留情地chuī得叮铃作响,几乎散架。
他明明有着自由的双手,可以揭下蒙住眼睛的黑布。
但他偏偏忘了自己可以这样做。
只是被白雪岚抚着,摸着,乱吻乱亲着,tui间那个xiu_chi的地方就热了,烫了。
宣怀风无来由地呜咽,在黑暗中伸出手,凭借直觉找到男人的位置,抱住他,像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情动得如此,快。
如此,迫不及待。
宣怀风紊乱地低声叫着,「白雪岚。」
白雪岚应着他,「宣怀风。」
宣怀风抽着气,说:「你是个混蛋。」
白雪岚说:「是,我是个混蛋。」
宣怀风咬着牙,说:「你是个流氓!」
白雪岚说:「是是是,我是流氓。」
宣怀风还是磨牙,说:「你**你是个恶棍!」
白雪岚说:「是是是,我是恶棍。」
宣怀风便没话说了。
把头抵在男人结实的肩上,用力抵着,像要把body无法控制的颤抖,都传递到男人身上。
他从不知道,眼睛看不见,_gan觉会变得这样浓烈。
这简直,不像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竭力地忍耐着。
任这人*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在上面肆无忌惮地点火,烧得每一寸都在快乐地疼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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