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飞船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就是莎曼娜所预见的梦境?2009年的苏晴,为什么要以那么亲昵的口吻,警告当时尚不认识的“我”?飞船上有许多蛇形的鲧族文字,说明她肯定认识鲧语,为什么现在却要“画梦仪”才能和莎曼nv沟通?此飞船到底是不是彼飞船?如果不是,那岂不是意味着有两个世界,两个苏晴,两个我?
我越想越混乱,忍不住打开通话器,问苏晴飞船是否曾遇到空难,迫降在草原上?她是否曾出于某种原因,假称来自2012年,留言警告我?
苏晴一怔,问我为什么提这奇怪的问题,我将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
她越听越惊讶,显然也和我一样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沉思了一会儿,摇头说:“这艘飞船是我们委托欧洲的三家公司,分拆设计图纸,秘密研制的,绝对不可能有第二艘。飞船原本要2012年才能完工,华董失踪后,长老会要求尽快找到羽山,所以将工期*短到了今年六月。‘盘古’找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发现羽山的确切位置。我们这次能找到这儿,多亏了你脖子里的微型追踪芯片。”
“追踪芯片?”我猛吃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
“丁先生,实在对不起,”苏晴歉意地笑了笑,“芯片是上次假面舞会时,我悄悄植入到你皮肤下的。_geng据华董的遗嘱,你是世上最可能找到鲧神庙的人,我们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很庆幸你通过了这个考验。”
我无名火顿时窜了上来:“这么说,我所乘坐的飞机遭遇离奇空难,突然变成了一年前就己死去的鬼魂,六亲不识,被国安局通缉**所有这些事情你们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帮我证明?”
苏晴坦然地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有的我们的确知道,有的也是事后才听说的。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我们仍在全力T查之中,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就算我们出面为你证明,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就好比你说的那艘来自未来的飞船,我想目前没有任何人能给出He理的解释。”
我原本还期望她能解开我所有的疑团,听了不免大为失望,唯一_gan到欣慰的是,除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人相信“我”就是原来的丁洛河。
正想问在她眼里,我的容貌和原来的“我”是否存在什么区别,红外线热像仪里突然闪起两条红光,警报声“嘀嘀嘀”地急促啸叫起来。
“邪蛵神!”我心里一沉,猛地转过头,果然瞥见两个人头蛇从右前方飞速地游了过来。
所有人立即拔枪开火,气泡滚滚,子弹无声地neng膛飞出,在水里划过一道道变形的抛物线,擦着那两个怪物的蛇身纵横掠过。
水阻太大,人头蛇的鳞甲又极为坚厚,虽然偶有击中,也只是泛起几缕血丝,难以造成致命伤害。眼看着它们上下左右地夭矫飞舞,狞笑的惨白脸庞越来越近,每个人都有些心里发毛,一边开枪狙击,一边飘飘忽忽地朝潜艇游去。
我们拖着两个胶囊yinJ舱行动不便,距离梭形潜艇还有十七八米时,终于被那两个怪物追了上来。其中一只人头蛇被乱枪击中,鲜血直涌,反倒激起了凶x,猛地扑腾翻卷,一口咬住了张晓的双tui,任凭我们如何朝它开火,始终狞笑着不松口。
张晓张大zhui巴,双眼恐惧而绝望地望着我们,血丝从周围弥漫开来。他猛烈地挣扎着,抓住窦勇的手臂,却始终拔neng不出,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被囫囵吞入。相距咫尺,那种森冷的恐惧_gan就像刀锋刮着我的脊骨。
窦勇和他关系最铁,惊怒也最为qiáng烈,将枪口抵在那怪物的额头上,接连开了七八枪。人头蛇的脑袋都被轰炸开来了,喉部仍在惯x地蠕动着,将张晓僵直的手臂咽入肚里。
另外一只人头蛇猛烈地攻击着司马兄弟,长尾狠狠地扫在胶囊yinJ舱上,将玻璃撞得粉碎,反身就朝躺在舱里的莎曼娜咬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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