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丝兰玛淡淡道:“不错,公孙青阳当时恰好刚过周岁。但我也罢,zhi公主也罢,_geng本没说过他失踪时的年纪,缚龙神又何从知道他不过一岁?”顿了顿,凝视着她,一字字地道:“因为最先将他从雪地中掘出救活的人,就是你!”
拓拔野大凛,敷南仙双颊飞红,怒道:“小贱人胡说八道!我猜的不行么?”
乌丝兰玛微微一笑,也不理会,续道:“那年仲夏之夜,我在峡谷底部听到似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又惊又喜,循声追去,在半山崖壁上发现了一个狭窄的dòngxué,只见一个黑_yi美人抱着一个男婴,坐靠在冰壁上,笑吟吟地柔声道:‘好天儿,乖天儿,别哭啦,听_M_M给你唱歌,好不好?’
“我见那婴儿脖子上挂着的一个huáng金饕餮锁,心里顿时大震,认出他就是我苦苦找了三年多的公孙青阳!当下再也顾不得许多,跃到dòng口,喝道:‘妖nv,这是我的孩子,快将他还给我!’伸手便去劈夺。
“岂料那黑_yinv子动作奇快,真气更胜我数倍,眼前一花,冰蚕耀光绫已被她夺在手中,接着周身痹麻,经脉尽皆被封。我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见不知名的绝顶高手,又惊又怒,喝道:‘你是谁?为何夺我孩子?’
“那nv子咯咯笑道:‘臭丫头胡说八道,这是老天送给我的孩子。将来长大了,便是东海龙神,君临天下**’”
“住口!”缚南仙再也按捺不住,厉声尖喝,金光爆舞,九柄月牙弯刀呼啸着直劈向她头顶。
应龙早有所备,她身形方动,金光jiāo错刀立时飞旋怒转,“当当!”光làng四炸,两人身子齐齐一晃,各自朝后退了数步。武罗仙子、泰逢、涉驮等人纷纷抢身围在水圣nv身边。
群雄哗然,眼见缚南仙意yu杀人灭口,对乌丝兰玛的这番话不由又信了几分;更何况水她水圣nv在众目睽睽之下吞入了“天婴珠”,倘若方才有半句虚言,早已毒发**,生生窒息而死。
姬远玄沉声道:“此事不仅关系到拓拔太子个人毁誉,更关系到鬼国的元凶、大荒的局势,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水圣nv未说清来龙去脉之前,谁若敢动她分毫,就休怪寡人不客气了!”
缚南仙怒笑道:“臭小子,我偏要杀她,你能奈我何!”zhui上虽不_fu软,但毕竟经脉重伤在先,被应龙这般正面对撼,气血翻涌,疼得几乎连手指都弯不起来,更别说继续与他拼斗了。
乌丝兰玛道:“我被那黑_yinv子囚在冰dòng之中,动弹不得,惟有不住地拿话tao她。过了几日,才渐渐摸清她的底细,知道她原来竟是几百年前被神帝封困在这里的九翼天龙。两年前,她yīn差阳错,怀上了青帝灵_gan抑的孩子,不想出生不过半年多,便无端夭折了**”
拓拔野陡然大震,缚南仙喝道:“天儿莫听她胡言挑拨!你肩上的七星日月印假得了吗?除了灵_gan仰,谁又有那日月七星锁?”周身青光吞吐,眼眸中杀机大作,似是在qiáng聚真气,伺机而动。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再隐瞒的了,缚龙神又何必苦苦掩饰?只要有那七星日月锁,想要将那印记烙在谁的身上,还不是举手之劳?”乌丝兰玛摇了摇头,淡淡道:“如果拓拔太子真是你的亲生孩子,那么你葬在冰dòng中的婴儿骸骨又是谁?你又为何在那石碑上刻写‘爱儿缚青羽之墓’?”
缚南仙身子一颤,又惊又怒,道:“你说什么?”
乌丝兰玛道:“我被你囚在冰dòng中数月,无时无刻不在想着neng身逃走,留心观察了百余日,发现你每月十五都会消失不见,直到翌日凌晨,才会红肿着眼睛,从neidòng的秘道中出来。
“于是到了那年中秋,我趁你不在,施展‘崩雪chūn洪诀’,拼着经脉俱断的危险,将周身xué道尽数冲开,又用‘凝冰诀’封镇公孙青阳为冰人,藏在dòng口外的冰川之下,然后在冰壁上刻了‘承蒙厚待,已归北海,请勿远送’。写完这十二个字,我已是jīng疲力竭,于是披好隐身纱,藏在dòng角,屏息等待。”
拓拔野心下凛然,她这T虎离山之计与流沙仙子何其相似!否则以她甫冲断经脉的赢弱之躯,抱着婴儿在雪山间奔跑yi_ye,就算不被缚南仙追回,也必被漫天盘旋的雪鸠争相扑猎啄食。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