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南仙秋波流转,喃喃道:“敖语真,敖语真?”反复念了几遍,似是想不起后辈中有这么个nv子,脸上忽然又是一变,掐住纤纤咽喉,森然喝道:“胡说!若是敖家子孙,为何复姓拓跋?瞧你五行毕全,定是老贼弟子,被他遣来杀我的,是也不是?”
拓跋野道:“祖**如若不信,有青龙封印为证!”腹中龙珠急转,绿光四she,脏腑俱现。
“呼”的一声,头顶碧光冲涌,长出两只尖锐龙角,_yi裳哧哧迸裂,龙鳞晃动,周身随之急剧裂变,很快便解开封印,化作了一条巨大的凶bào青龙。在她头顶冲舞盘旋,咆哮腾卷。
岂料缚南仙见了青龙,不喜反悲,仰头喝道:“臭小子,你既然是我敖家子孙,身为龙神,为何又拜神农老贼为师?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祖**岂能饶了你!”
金光飞舞,气làng跌爆,那九把月牙弯刀怒旋jiāo错,接连猛劈在他的护体气yinJ上,她修为已逾神级,盛怒之下,真气更是凛冽难当,杀得拓跋野青光四she,重又化作人形,冲落在地。
激斗间,她左手微微一松,纤纤登时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声道:“老婆娘不**不识好歹,他**他拜神农为师,便是**便是想打探你的消息,教你回东海**”
缚南仙一怔,九刀攻势大为减缓,喝道:“臭小子,这丫头说的是真的么?”
拓跋野对神农极为敬重,原不想拿他当幌子,但此刻救人要紧,也顾不得许多了,当下思绪飞转,随口敷衍道:“自三百年前huáng河大战后,族人无不念着为祖**报仇,那年我初登龙神之位,千里迢迢赶到这天帝山上,原想与神农决一死战,不料却无意中听到祖**未死,被他囚禁在山上某处,于是灵机一动,改换身份,拜他为师,以便tao出祖**的下落**”
缚南仙“呸”了一声,道:“小坏蛋,你会有这等孝心?”zhui角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又道:“神农老贼自大狂妄,如何偏肯收你作弟子?”
拓跋野继续胡诌,说自己五德之身,神农见了如何大加赏识,破格收纳为门生,而他为了解救祖上,又是如何忍rǔ负重,委曲求全,最后又如何在天帝山上沉潜数年,搜遍了每一草一木,才找到此地。
缚南仙虽然凶残bào戾,本x却极为单纯,听他这般言之凿凿,满脸恳切,心下不由相信了大半,恨恨道:“那老贼故作仁慈宽厚,惜士爱才,最是虚伪。当年在huáng河中战了七昼夜,几次均可杀我,却都假惺惺地说什么我天资极高,修炼这么多年大是不易,要我放下屠刀,改邪归正。呸,我生下来就这x子,老天也管不着,要他多什么事?我瞧他多半是见我年轻貌美,下不得手,故意拿大义来bī我就范,你祖**可不是那些傻丫头,要杀就杀,绝不投降。”
拓跋野含糊应诺,心中却有些啼笑皆非,这妖nv如此偏执自我,神农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礼,真可谓对牛弹琴,夏虫语冰了。
缚南仙神色稍霁,哼道:“小坏蛋,先前dòng外追斗你的那人是谁?五行真气不在你之下,也是神农老贼的弟子么?”
拓跋野还未回答,纤纤已冷冷地道:“不错!他叫广成子,是神农的大弟子,神农死后,他生怕你neng身寻仇,就移山填海,封住dòng口。”
缚南仙陡然一震,颤声道:“你说什么?神农**神农死了?”俏脸煞白,像被雷电所劈,过了半晌,才仿佛回过神来,脸色渐转晕红,咯咯娇笑,道:“他死了,他死了!”笑了一阵,忽然又泪水盈盈,一掌将身边石炉击得粉碎,咬牙切齿地道:“他死了,他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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