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仙子冷冷的道:“这小丫头与拓跋小贼有三生之缘,棺中nv子便是她的前世。那小贼爱她入骨,先前离开时,还信誓旦旦的与她相守白头,她若是突然移情别恋,喜欢上你,你猜猜那小贼会是什么滋味?”
姑she仙子双面飞红,公孙婴侯一怔,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不知前辈有何妙计,能让冰清玉洁的圣nv变成水x杨花的dàng妇?”左手一紧,“喀嚓”,幻冰仙子登时玉殒香消,被他随手抛飞开去。
丁香仙子淡淡道:“小丫头的右手里藏了一对情蚕。你吞下雄虫,再喂她吞下雌虫,不消片刻,她就只记的你这情哥哥了。”
姑she仙子大凛,翻身后掠,只听他大笑不止,如影随形。仓促间连挡了数十招,气làng汹涌扑面,险象环生,右袖“哧”的一声轻响,_yi帛迸裂,那清玉瓶登时被他凌空夺去。
公孙婴侯的修为原本就远在她之上,这几个月为鬼国妖军所驱策,因祸得福,真气大Zhang,姑she仙子更难抵挡,又激斗了百余He,yao间一麻,被他封住任脉,既而双臂、双tui接连苏麻,奇经八脉尽皆被封,软绵绵地坐倒在地。
公孙婴侯飘然立定,从那青玉瓶中取出白蚕,啧啧笑道:“情蚕活千年,姻缘三世牵。木圣nv,想不到你我之间竟有这等缘分。”他对天下蛊虫、奇毒素有研究,只一端详,便知这对黑白蠕虫当是情蚕无疑,指尖一弹,将那雌虫不偏不倚地送入她的口中。
姑she仙子只觉喉中一麻,朝腹中缓缓滑落,又是惊骇又是羞怒,泪水盈眶,颤声道:“你——你杀了我吧!”这一年多来,无时无刻不在企盼着摆neng对拓跋野的眷恋,远赴万里,来到这南海穷山,也是想借忘川之水将他彻底忘记。
而此刻事到临头,除了尖锐刺骨的恐惧,更多的是肝肠寸断的伤心。这一刻,她才突然醒悟,原来真的要让自己忘了他,竟比死还要难过!
公孙婴侯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摇头笑道:“如此佳人,何忍唐突?”见她并无异样,这才捏起那雄虫,抛入自己口中。
姑she仙子羞得双颊焚烧如火,喉中那麻痒之_gan徐徐下移,钻入心室,突然一阵剧痛,像被狠狠咬了一口,浑身一颤,闭上眼,qiáng忍泪水,心道:“拓跋太子,今生已矣,来生再见了!”想要咬*自尽,但经脉俱闭,竟连咬牙的气力也没有了。
当是时,忽听公孙婴侯嘶声惨叫,接着“轰轰”连声,气làng爆涌,睁眼望去,只见他弓身蜷*,踉踉跄跄地朝后跌退,脸容Zhang紫扭曲,双眼凸了出来,痛楚、惊怒、狂乱、恐惧**jiāo叠闪烁,左手捧着Xiong口,狂吼不止,右手狂乱地四下狂舞,仿佛一只濒死的困shòu。
姑she仙子大奇,情蚕无毒,即便寄居于心室之中,也绝不会伤人x命,更何况情蚕雌雄连心,若雄虫有异,雌虫也当立时_gan应才是,自己又怎会殊无反应?心中一动,转眸向丁香仙子望去,只见她脸带冷笑,口中念念有词,果然在诵读咒语。
公孙婴侯疼得捧腹俯身,几yu痉挛,嘶声咆哮道:“食心金背虫!老贱人,你拿食心金背虫来诓我,我要杀了你!”想要朝丁香仙子冲去,但左脚方一迈出,立刻一头栽倒在地,满头大汗,簌簌颤抖。
丁香仙子淡淡道:“你又不是六岁的孩子,我更不是你娘,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怪得谁来?”zhui唇翕动,越来越快,公孙婴侯疼得满地打滚,惨叫越发凄厉。
姑she仙子又惊又喜,这才知道她竟是在帮自己!食心金背虫是南荒罕见的奇毒蛊虫,形如幼蚕,遍体淡绿,唯有背上一线金huáng,也不知她涂了什么染料,竟能骗得过公孙婴侯的法眼。
心中突然又有些后怕,若先前真听她所言,将这对“情蚕”与拓跋野一同吞下,被整得生不如死的,可就是自己二人了。
正自庆幸,又听公孙婴侯纵声狂吼,突然一掌猛击在自己Xiong口。丁香仙子身子一晃,“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第十章万夫莫敌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