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想起不知所踪的龙nv,他们之间又何尝不是如此?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只要两心相悦,生离死别又算得了什么?一念至此,数月来的悲惧痛楚突然消减了许多,只剩下淡淡的酸甜凄惘。
当下轻轻握住姑she仙子的手,低声道:“chūn华秋凋,万物莫不如此,不用太过伤悲。前辈登仙羽化,又能与神帝重逢,对她未必不是好事**”
“住口!”青帝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迸爆,右手闪电似的朝他咽喉掐来,铜钟狭小,近在咫尺,拓拔野无从躲闪,只得伸手格挡。
“嘭!”气làng鼓涌,青帝须眉皆碧,嗡嗡声轰鸣回dàng,震耳yu聋。
青帝汹汹bào怒一经宣泄,便如chūn江决堤,不可收拾,喝道:“若不是你这小贼行他**的婚礼,她又怎会被公孙婴侯所伤?若不是你护卫不周,她又怎会被广成子擒去?若是你这小贼真会‘回光诀’,她又怎会枉死这里**”口中狂乱喝骂,双掌翻飞,狂风bào雨似的朝着拓拔野猛攻。
拓拔野真气不及于他,若在开阔之地,还能仗着定海珠、天元逆刃等神兵法宝周旋自保,但在这至为狭小的空间nei,腾挪不开,只能以硬碰硬,真刀实枪地对决,抵挡不过六十回He,双臂臂骨剧痛如折,气血翻涌,已然有些招架不住。
姑she仙子惊惶忧急,失声大叫,青帝却如疯如魔,充耳不闻,厉声道:“小贼,既然离不开此地,我就先杀了你为她殉葬!”招招yu置拓拔于死地。
“噗”的一声闷响,拓拔野格挡不及,Xiong口被他气làng撞中,眼前一黑,鲜血狂喷,后背重重撞在钟壁上,铿鸣不绝。
青帝喝道:“你害我经脉俱断,疯疯癫癫,今日我也叫你尝尝这等滋味!”右掌碧光怒爆,朝他任脉劈斫而来。
拓拔野大凛,想要抵挡,双臂经脉苏麻,竟半点也抬举不得,电光石火间,气随意转,下意识地将任脉生生错移开来**
“嘭!”青帝碧木真气如狂cháo涌入,拓拔野闷哼一声,肋骨断折,痛入骨髓,但体nei五气受其所激,在经脉之中恣意流转,双臂真气轰然贯通,陡然回掌反击,重重地击在青帝Xiong口。
青帝身躯剧晃,又惊又怒,喝道:“小贼,你的任脉呢?你的任脉怎会不见了?”任督二脉是真气_geng本,不可动摇。他修武两百余载,从未见过这等异事,一掌击入,任脉空dàng全无,真气竟如泥牛入海不复回。
拓拔野qiáng忍剧痛,苦笑道:“你认脉不准,怪得谁来?”意如日月,身如宇宙,双掌绚芒如极光连爆,连绵不绝地朝他电扫急拍。
在那北极冰海之中,他虽然已大彻大悟,自创出旷古绝今的“宇宙极光流”,但毕竟初具雏形,真气生克、运转尚不能随心如意,尤其面对青帝这等绝顶高手之时,难免大打折扣。此时一经激发,水到渠成,五行真气依次循环鼓舞,相克相生,犹如宇宙中星移斗转,气象万千,霎时间竟反守为攻,迫得青帝招架不迭。
气làng轰鸣,绚光流舞,映照在姑she仙子的俏脸上,满是愕然惊喜之色。
青帝更是骇怒jiāo集,虽然早知这小子具五德之身,但jiāo手数次,其真气运行从未这般酣畅淋漓,手刀威力之猛,丝毫不在自己极光气刀之下;更令他惊诧的是,其体nei经脉竟似可以随心变换,比之自己的“无脉之身”更为不可思议!
但他毕竟已臻太神之境,真气稍胜一筹,临敌经验更非拓拔可比,很快便已T整心态,稳住阵脚,一边攻守周旋,一边凝神观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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