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前我从没听说过红蔷薇城堡这个地方,也不知道罗马尼亚北部的奥哈拉瓦山脉附近悬崖上会有这么一座城堡的存在。所以当它突然在瓦西里手指的方向出现在我们眼前时,即便喋喋不休如曼妮也不由得闭上了zhui,仰头呆呆看着这座几乎是悬空凌驾在悬崖中间的古堡。
当时我们都觉得它美极了,一路上多少风景都不曾给予过我们的那种美,它就像只巨大的黑影一样栖息在垂直的峭壁中间,无比鬼斧神工,并且在锅灰色的天空下有种凌厉到张扬的美。
但当它近在眼前时才发觉,这头鹰已经是垂垂老矣,昔日初建时的辉煌早已不在,只剩下一条半边坍塌的城墙,以及一栋除了鸟shòu之外没有任何活物出没的几乎有些摇摇yu坠的庞大建筑。
所幸建筑里还保留着不少可以使用的蜡烛,虽然它们上面盖满了厚厚的蜘蛛网。将它们一一点燃后,这古堡里原本森冷yīn郁的_gan觉削弱了不少,我们有点欣慰地发现这地方外面虽然已经破败不堪,但里面保存得还是基本完好的,那些光滑的大理石地板,那些巨大的橡木浮雕,那些积满了灰尘的古董花瓶,还有那张镀金的巨大桌子以及周围那圈包裹着黑丝绒的镀金椅子**
曼妮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我想应该是那些漂亮椅子的作用。沾满了泥浆的脚在rou_ruan的波斯地毯上一踩一个脚印,她小心翼翼走到我们中间,抬头看着拱形天顶上那盏装饰着无数小天使和接骨木花的巨大水晶吊灯,目光有些闪烁。“乔,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会是钻石吗。”
“噗,曼妮,谁会无聊到把钻石当成吊灯的装饰品?”她哥哥大笑。
“有,”瓦西里忽然转过头接过话茬:“据说欧洲一些非常富有的贵族王室都曾做过这种事,比如玛丽nv王,听说她的一盏台灯上面镶嵌了足足六十多颗宝石。”
我不禁朝他看了一眼。neng掉了雨披后我总算看清了我们这位新朋友他的长相,他有张偏南斯拉夫人的脸,皮肤苍白,淡huáng色头发,黑框眼镜下一双颜色很浅的湖蓝色眼睛。这长相令我觉得似乎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到过。
“那这座城堡的主人也很有钱么?”一边neng下上_yi用力拧gān,我一边问他。
“当然。你没听说过么,红蔷薇城堡的主人黑公爵曾经是整个罗马尼亚最富有的贵族。”
“没有,不过类似的说法在很多低俗小说里我都见过。”我的话让伊萨贝拉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她道:“不过我倒是对这个公爵的故事有点兴趣,他什么样?这里居然没有一幅他的画像。”
的确,经她这么一说我发现,这座nei部保存得还算完好的古堡里的确一幅主人的画像都没有。这是很反常的,众所周知,那些古老的皇族以及贵族家庭都有流传他们肖像画的习惯,少则几幅,多则几十甚至上百。一幅画像都不给自己后代留下的贵族几乎没有,除非被认为毁灭。
瓦西里听后笑了笑,一边从身上卸下沉重的旅行包,一边对我们道:“我想吃晚餐了,你们饿不饿?”
三.
瓦西里的晚餐是一大块当地土制的酸rǔ酪,以及黑啤酒。
他给我们每人分了一块*酪。土制*酪的气味不太好闻,有gu很重的羊膻味,曼妮闻了下味道就没兴趣了,伊萨贝拉则靠在壁炉边嚼着她的彩虹糖,只有我和艾瑞克吃得很香,因为配上当地的黑啤酒,能尝出很纯正的*味,并且还有种特别的咸鲜。
吃过饭后,瓦西里跟我们讲述了这座城堡以及有关它主人的一个故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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