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模糊的,明亮地模糊。
“你好,”一阵令人昏昏然的死寂,她听见他开口。
“你好,”然后她听见自己的回答,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亦没有经过自己的zhui唇:“上帝。”
那道身影微微一滞。片刻,似乎笑了笑:“难怪影那么爱你,salang。”
“你的影谁都不爱,阁下。”
“也许,”伸手拈起她一束发丝,她看不清他模糊轮廓里丝毫的表情,但_gan觉得到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还有那种令她逐渐_gan觉不到咽喉不适_gan的压力:“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么,salang。”
“不知道,阁下。”
“明天是你行刑的日子。”
“我知道,阁下。”
“而我们今天要完成一个小小的手术。”
“什么手术。”
“手术完成后我们要送你去个地方,而那里,你即将接受的任务,将可以抵消你所有的罪。”
“什么手术,阁下。”
再次无视她的问话,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侧:“我们需要你穿越时空,salang。”
眼睛突然睁大,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一低头的瞬间,映入她眼底的同头顶那圈晕huáng闪烁在一起的东西。
青白的色泽勾出一个头颅的轮廓,虽然辨别不清楚上面的线条,那些流动着的微微的银光所勾勒出来的东西,很眼熟:“你在开玩笑么,阁下。”
和‘上帝’的轮廓在一起,一上一下两张脸,朝下俯瞰着她。
对了,妖王的面具。
“知道辛伽么,”
“新亚述尼斯坦语里,这个词叫英雄。”
“而我要说的是个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那个叫做辛伽的男人。”
“很多国家的历史书里,他的存在和他的王朝被用了大量的篇幅去记载的男人。”
“他是个传奇。”
“他们叫他亚述尼斯坦的英雄,那些继承了他天生征_fu血ye的美索不达米亚掠夺者。”
“他是他们的神。”
“而我们通常叫他,魔。”
“假设他不存在,那么今天的世界版图,它会怎么划分。”
“很不可思议是么。”
“这个早就成为历史里一颗灰尘的男人,”
“从没有哪个帝王能做到像他这样无法让人从历史里以旁观者的身份将他抹去,”
“这几千年的时间,”
“他似乎是和历史He为一体的,你能_gan觉得到么salang。”
“他的存在竟然是这样的让人无法回避,”
“即便是伊甸园,”
“亦在他的影响之nei,”
“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在目前这样一个糟糕的现状里问着彼此,在二战结束后直到今天,他的存在同希特勒相比,谁比谁更影响了这个世界。”
“所以,”
“现在你会在这里,salang,在你行刑的前一天,”
“我打算给你一个机会,虽然你犯下了那样一个不可饶恕的罪。”
“而那机会只换一个答案,一个任务,”
“一个你期望活,就必须去完成的任务。”
“杀了他,salang,杀了那个被亚述尼斯坦人奉为神一样的那个男人,”
“在他吞并凯姆·特,成为横kua亚非的帝王之前。”
“用那台机器。”
“呵,你眼里那种表情叫作什么,亲爱的。”
“让我猜猜。”
“成为我的小白鼠,或者从我这里消失,哪个更容易些,”
“自然是后者,”
“你这么想,”
“就像你当初一边等待着审判,一边已经做好了怎样逃离米里坚He众国的策划一样,是不是。”
“嗯,确实也是个实在的想法,对于你这样的一个nv人来说。”
“那么,亲爱的,”
“那之前,给你一些可爱的回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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