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站在一片玻璃shen渊,有时候_gan觉自己似乎能看到一切,但其实我无法真正摸到那底下任何的一丝一线。
“你在想我的事么。”那么发着呆的时候,我听见铘在边上问了一句。
我没回答。因为他很快又道:“你还没资格让我_gan到讨厌。”
我脸红了又白,张了张zhui想说些什么,转念想到这不是狐狸,于是低下头不去看他。
麒麟是种奇特的生物,有时候他直接地可以看穿人的心脏。无法隐瞒nei心的话会给人很大的困扰,所以有时候也许不是他想从我身边离开,而是我刻意的想避开他。不再像最初时那么一口一声地叫我“神主大人”,也不再用那种让我害怕的咄咄bī人的眼神看我,在安静的时候他和普通人没太多两样,只是还是让人敬而远之,因为他现在坦白直接得让我有点害怕。
没人喜欢被人轻易窥知自己nei心的想法,即使对方是只动物,诚实坦白而纯粹的动物。
忽然对他以前的驾驭者膨*出了很大的兴趣,这念头更早之前在我脑子里转了不是一天两天,于是在一阵沉默之后,我问:“铘,你以前的主人是什么样的。”
对我的问题露出一丝微微的诧异,铘看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因为我_gan觉他在那之后意识有些游离了一时半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就这问题给我任何回答的时候,他道:“很自负,很跋扈。”
我呆了呆,因为没想过这样的形容会从这么一只高傲的灵shòuzhui里说出来。
自负,跋扈。
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能以这样的态度*控麒麟于gu掌之间。当然不论是什么样的,他必然是个很qiáng势的人,qiáng势到有足够的资本去在他面前自负和跋扈。
“每一个**都一样么?”
“我的主人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野shòu为qiáng过它的生物而伏首,麒麟应该也是这样。但人不同于麒麟,只有百年的寿命,所以才会有继承一说,而每一任继承者对于麒麟来说,都是和他眼里的那个唯一的主人是一样的吗?
这念头在我心里转着,我没有把它说出来。
“你还要守着他多久。”见我不语,铘问。
突然间被打算了思路,我有点茫然地看了看他:“谁?”
“那只老妖jīng。”
“狐狸?”
这么问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憎恶。
很明白的一个表情,明白得我突然_gan觉自己说什么话都是多余。于是转身朝屋里走,刚走了两步,突然听见声后一阵低低的咆哮。
忍不住一个哆嗦。想回头看,对面_F_门上门帘一掀,一道身影从里头kua了出来:“磕头了磕头了。哦呀**小白,脸色那么难看,见鬼了?”不等我回答,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我身后,两眼微微一弯:“你在对她说什么,铘。”
“你认为我会对她说什么。”
“谁知道呢。”
“你怕我会对她说什么。”
“谁知道。”甩了甩尾巴,脸上依旧是微微的笑,狐狸转身朝我勾了勾手,然后摇摇晃晃返回屋里:“会说话的工具,或许是种罪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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