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山蹙眉攥紧他的手，将凉得差不多的jī汤端到他跟前，微笑道：“喝吧，我刚刚尝过味道，还不错。”

长歌乖乖地端起碗，撩起面纱喝了一小口，又放下。

沈墨山柔声哄着道：“多喝一口，加了咱们带来的雪参，最是温补不过的。”

长歌愣愣地又端起碗，又喝了一口。

沈墨山急道：“小祖宗，你倒是给老子喝光了A，十来文一只的jī，老子可花了五钱银子，若不是瞧在你需喝的份上，老子会做这等亏本买卖？我说，你给点面子成不成？”

长歌为难地低声道：“我，我喝不下。”

“不成，喝不下也得喝，”沈墨山放缓了口气，哄着道：“乖，听话A，你别想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事，有我呢。不是说好了的吗，你要觉着心里头过不去，老子替你将该杀的人扒皮抽筋，绝不手软；你要觉着菩萨心肠不想跟一庄稼汉一般见识，那咱们就远远看一眼，也就将这事给了了**”

“你不懂，”长歌低头，黯然道：“我，我一想起，我，我就觉着自己个怎么，怎么那么脏**”

“放屁！”沈墨山怒骂道：“这说的哪门子胡话？老子平生最恨这等贞节*守之屁话！你其时年纪尚小，那畜生欺侮你，你无力反抗，他做下这等龌龊事，与你何gān？你就当自重自qiáng，大耳刮子抽回去才是正理，岂可陷入这等流毒之言，自己再欺侮自己第二回？”

长歌一愣，抬头道：“可，可是我**”

沈墨山耐心地道：“那照你这个说法，老子就该找个没开过苞的雏儿才叫gān净纯粹，才叫物超所值？难道老子待你这么好，是为了让你觉着自己是个可买卖的物件，还分什么gān净腌臜？低贱贵格？我且问你，你这么想置我于何地？”

长歌从未想过这些，一问之下，不禁愣忡，喃喃道：“怎么，扯到这上头**”

沈墨山正色问：“我宠你爱你，敬你疼你，是因着我喜欢你，我将你当成这世上最宝贵之物，你轻贱自己，便是轻贱我，自然我要问，你到底置我于何地？”

长歌大愧，垂头握住沈墨山的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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