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我喘气着问。
“假的。”他猛地伸手,直接探向身后那处隐秘xué口,或捏或揉,再度令我喘气加急,忽然间,一阵冰凉刺入gu间,我心下一惊,不禁往后退*,道:“你,你给我用了什么?”
“傻子,自然是令你不受伤的药。”他一面吻我,一面安抚道:“乖,放松些,就要给我了,乖A。”
我瞪他,却架不住他手法老道,轻重拿捏得位,更兼口唇并用,瞬间又撩拨起体nei无尽的快_gan狂cháo,这时候我早已口不能言,被他搓揉得只剩下shen_yChuanXi的份。沈墨山甚为满意,笑嘻嘻地屈起我的tui,低头响亮地亲了一下我两tui间再度抬头的柱体,道:“好了好了,马上令你快活,莫要急A**”
我羞愧得想把脸埋入枕中,却被他使劲板了过来,缠缠绵绵地吻住,从眉毛一路往下,顺着左眼右眼,又到鼻端,最后再度含住我的唇,就在同一刻,他猛然挺身而入,我吃痛惊呼一声,他停了下来,再度细细密密地吻我,毫无诚意地乱哄道:“马上就好A,马上就好**”
好你个头!那处许久不用,便是做了这么久的润滑,却仍止不住疼痛得紧,真为我好,怎么不见你舍得不做?我心中暗自腹诽,正走神间,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已经整_geng没入。
我闷哼出声,沈墨山停了半响,直到我又略微放松,这才由慢至快,尽情驰骋起来,仿佛野马neng了缰绳,可劲在我身上撒欢。这样的沈墨山热烈得令我陌生,很快便将我卷入无边无尽的快_gan当中,bī着我面对他在我体nei点起的熊熊大火,快_gan太过激烈,我已无法承受,却被迫一次次仰着脖子,呜咽着跟他一道起伏辗转,仿佛可随意摆弄的木偶一般随他摆出各种姿势,到得后来,我已被他折腾得再无一丝力气,两眼发黑,却犹自能_gan受到他猛烈的撞击和我破碎起伏的shen_y。
欢爱甚久,我已意识模糊,果然现下做还是有些勉qiáng,到底如何结束,结束后,他如何为我清理身子,我全然不记得,只记得四肢nei仿佛被巨灵之掌压榨过一般,连动动手指头都嫌艰难。
我_gan觉只是睡了很沉的一觉,后来才发现,实际上我昏迷了一日有余,沈墨山被栗亭臭骂好几次,直到我醒来方才作罢。沈墨山满脸愧色,坐在我chuáng头殷勤当小厮,直将小枣儿的活几乎都揽了下来。
他如此低声下气,我便乐得当大爷,_yi来伸手饭来张口,倒也着实惬意。等到我能下chuáng,已是两三日后的事,栗亭所开味道古怪的滋补药,连_fu了十日,这才算不见踪影。
这段时间怕我病中无聊,沈墨山命人将小琪儿送了过来。几日未见,小孩儿又哭哭啼啼,直道我扔了他。我又哄又骗,好容易将他的毛捋顺,已是疲惫不堪,不知觉,又过去五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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