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忘记谷主大人的名讳,胆子不小A,来人,将他右手的两_geng手指头砍下了!”
谁高声怒骂,随即,有人上来押住我,bī着我伸直右手,另一个高高举起斧头,毫不留情地砍了下来。
剧痛如约而至,cháo水般侵袭入心,我“A——”的一声尖叫,挣扎着醒了过来。
“好了好了,救过来了,救过来了!快告诉东家去!”有谁喊了一句。
我愣愣地聚焦视线,发现自己平躺榻上,边上坐着一人,那面目清俊,笑容可掬的,却是老相识栗亭栗医师。
“长歌,还认得我吗?”他微笑着问。
我喘着气,瞪着他,良久,之前所遭遇的一切俱又想起,愣愣地点了点头。
他温柔握住我的手,搭上脉搏,静听一会,道:“恩,脉象平稳许多,觉着怎样,可曾Xiong痛?”
我张开口,却发觉心中空茫一片,终于闭上眼,转过脸去。
耳边听得他微叹了口气,轻声道:“长歌,我自有习医,看过的病人没一千也有八百,然似你这等年少之人却带着迟暮之气的脉象,我却见所未见。想来你长年心思过重,郁结于nei,气血两亏,心脉俱损。长此以往,恐,非有福之人A。你听我一句劝,良医在己身,好好保重方是上策,不然,便是大罗神仙也是束手无策,你可明白?”
我zhui角上勾,自嘲一笑,终于哑声道:“栗医师,多谢你。”
他顿了顿,道:“不用谢我,要谢,便谢东家,这回他可是把老底都jiāo代出来,一瓶子总共五颗灵丹,全拿了出来。自幼跟他的老伙计都下跪了,求他为自己留条救命的后路,都被他堵了回去。那可是一毛不拔的铁公jīA,做到这一步,我们这些跟了他有些年月的老人,都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闭上眼,并不理睬。
栗亭继续道:“那个药,对旁人或许是起死回生,千金难求的妙药,对沈墨山,却还多一层意思,那是他家中的授业长辈留予他的念想,遇着你,这念想A,可也顾不得了。”
我心里一颤,张开眼,迟疑着转过头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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