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淼他们还不知道,谢惠娴那个叫罗小芳的同学,恶人先告状,回来之后,将谢惠娴在东莞做小姐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所以当天下午谢元淼去看望外公外婆的时候,大家各自收到礼物还没来得及高兴完,谢元淼便受到了舅舅huáng占荣的询问:“你知不知道惠娴在哪里?”
“知道A。”谢元淼说,“惠娴要上班上到明天,后天才能回来了,等初二的时候,我们兄妹几个一起再过来拜年。”
“惠娴在做什么你知道吗?”huáng占荣压低了声音问。
“知道A。”
huáng占荣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她怎么跟你说的?”
谢元淼说:“没说什么A,她就说老板派她去花市守点,要守到大年三十,初一才放假。”
“花市?”huáng占荣有些糊涂,“她说她在卖花?”
谢元淼点头:“对A,她在广州卖花,还是我介绍的,她的老板是我做家教的学生家长。”
huáng占荣不解地看着谢元淼:“你说惠娴在广州卖花?”
谢元淼说:“对A。怎么了,大舅?”自己说得还不清楚吗?
huáng占荣说:“惠娴不是在东莞吗?有人说她在东莞做小姐。”
“谁说的?”谢元淼一下子恼了,谁这么可恨,胡说八道,“是不是xx村的罗小芳说的?”
“怎么回事?”huáng占荣追问。
谢元淼就把那件事说了一遍,huáng占荣眉头舒展开来:“好险好险,我就说我们惠娴不可能去做那种事,她那个同学也太不要脸了,自己不自爱,还猪八戒倒打一耙,诬蔑我们惠娴的名声。”
谢元淼觉得事情有些严重,当地人都传统,重名声,妹妹没做过这事,被造谣诬陷,恐怕名声是好不了了,以后怎么办,她还要嫁人呢。
huáng占荣说:“别担心,等过了年,我和你二舅去找那个nv的当面对质。”
谢元淼摇头说:“这也没用,zhui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他们自己已经臭了,所以不怕人泼脏水,我们也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等谣言不攻自破吧。”
“这样惠娴就太吃亏了,将来怎么找婆家?”
谢元淼苦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jiāo友不慎,就当是她自己成长付出的代价吧。如果真遇到那种不辨是非听信谣言的人,那也就不是惠娴该嫁的人。”只是不知道胆小怕事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己的处境后,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外公拄着外孙给自己买的新手杖,有些爱不释手,老人家说:“这种事多说无益,咱们做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影子斜。等你妹妹回来,你好好劝劝她,放宽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将来要是在本地找不到婆家,就嫁外地去,咱们这么好的姑娘,不娶是他们的损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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