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地步了,为什么又qiáng忍着?
有一瞬间我觉到他背肩胛那里,松了一松。
而后还是绷紧了。
“**”穆炎侧头,我凑过去,刚刚开始新的一个吻,他忽然坐起身。
他有些微恼,手贴到我小腹上,按了下。
“早年坏的。”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关系,我轻轻拉开他,带过,摩挲着,手慢慢穿过他yao部,到前面相汇,“你来,就好了**”
触_gan光滑,带着硬朗的劲韧,明明他比我高的,yao上竟然和我的差不多粗细。
胃上平坦,指尖肤下,三排两队的肌理,微微起伏。
——晚饭都去哪里了?
穆炎不恼了,却摇了一下头,支起右肘往后推,试着撑开我。
艰难而缓慢的动作。
——竟要这么半途刹车?就因为我旧年里落了病_geng?
可,他自己,不是好好的么?
彼此body之间出现了一寸左右的空袭。
撑起的露台窗子chuī进来一阵风,大多从壁炉和竹梯间的窗子里出去了。有几缕散了,刮到一角,chuī得已经没有明火的炭木,星星点点亮了一亮。
他的皮肤眼下比我热,细细密密的微汗在背脊上初初开始冒头,风一chuī过,骤然一片沁凉,穆炎微微一颤。
我实在无法明白他怎么想的,问也问不出来。
明明不是以前那种动不动便跪来叩去的了,我都亲口说开了。
——穆炎他,连**本能,都要急不得么**
可,谁都看得出来,他这副样子,和以前的经历,neng不了gān系。
心里有什么挤压得难受,憋憋的。
灯已经灭了,屋里黑漆漆的,倒是外面的半弦月,透过屋上树顶,从窗子里零零散散撒了些银银淡淡的亮进来。
窗帘轻轻素素随风而动,连带,楼下赶进了竹篓的一窝小jī偶尔不安分地动几声——今天我没让狐狸在厅里睡,把它留在一层了。
院子外,夜里出没的各种禽鸟野shòu的鸣叫响动,He着比白天更加热闹的虫鸣,沙沙簌簌,成片波làng般随风滚近了又流向远方去了的林涛声。
倒是屋子里两个大活人,除了呼xi,却没有半点声响,尴尬而诡异。
忍不住低低长长叹了口气。
手上滑下去,虚虚拢住他热硬硬的地方。
他呼xi节奏乱了一下,又变得平板规律。
“别管。”环了他,“由着它。”
把他斜斜揽靠到自己身上,吻上他耳后,反反复复抚着yao那,让他jiāo出体重,软下身来,“没事的。”
会很舒_fu的。
穆炎慢慢出了一口气,一点点松下来。
他背上微热的皮肤,贴着我稍凉了些的,沉沉递过重量来。
光滑紧密的相触之间,有奇异的安然。
五十三
我吻吻他,他就吻吻我,我挠挠他,他就挠挠回去,我怎么拿身子摩挲他,手上怎么游走,他也一样样原封不动还给我。
局促归局促,笨拙归笨拙,居然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他只是在从事自己陌生的行为,带着探索和尝试时特有的警戒和好奇。
原来,教他认字的时候不从礼祭这些开讲,最大的好处在这里。
大概屋里没有光亮,让他_gan觉很安全。
的确,有光就有人。而人,一般而言,比野shòu危险。
尤其在这样的世间。
来来去去之间,温热的鼻息纠缠在微凉的夜里,穆炎的ChuanXi慢慢癫狂,而后又骤然断落了下去。
我的身子也有些热起来。
熟悉同时陌生的情yu在体nei隐隐泛开。我想,我的确想要他。
只是,并不足以**
等等!
这个?
穆炎好像**
咳——
攒了**哈,那个**不少。
呵呵。
呵**
“穆炎。”我在唇齿之间唤他。
他脑袋后仰了些,单手撑了身侧,看回我眼里。
“那晚**”那晚他被我伤成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血,如今想起来还是后怕,“药烈,我又没了知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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