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愚钝,昨晚那曲未能学全,现在可否再有劳息公子?”
息公子抬眼看了看七冥,又向我看过来,道,“何来有劳一说,献丑了。”
神色里已少了几分硬冷。
我微微一笑,起手举盏含了口茶。不知道为什么,息公子并没有当初在酒楼上那般态度,尤其对七冥的鄙视之意已然全消,好似和昨晚我不在时那一会有关。只是七冥没说,我也不问。
管他为什么呢,他不给七冥摆脸色,我就没有意见。
悠扬欢快的乐声在水榭上盘旋开来,技巧jīng湛,却没有七冥chuī奏时候的那几分快意。
老实说我宁愿听七冥的,就如同家人简单笨拙些的暖语,和外人词藻华丽的应酬话之间,必然喜欢前者一样。
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口气,我放下茶盏,抬眼却正好看到玉公子向我投来带了略带谢意的一笑。
_gan激我么?
那**我当然不能辜负了这份好意**
我就替你好好T教罢。
向他使个眼色,打个遁走的手势,我转头去看水上浮绿间几朵白荷。
息公子**姓的是曾呢。有名的商贾世家的公子,若不是族中**
纯清芬芳的白荷。
楼里的这种荷,特殊手法处理后用来T毒,开出的,是墨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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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玉公子找了个接口离了,临走给我别有shen意的一眼。
回了浅浅一笑,随侍的两个并不会武功,我叫他们新换了壶茶,去岸上自己找个yīn凉处候了,然后——
松下身子,倚到七冥身上。
七冥愣了愣,看我没有坐直的意思,TT姿势让我靠得舒_fu些,一手扶了我yao间,一手倒了杯茶递到我手里,低头侧首过来看我脸色,略略有些担心。
我示意没事,不管对面息公子瞠目结*的惊讶,向水榭窗外指去,“荷花开了。”
七冥看了眼息公子,也侧头去看那花。
“江湖上百年前有名的残刀,当年喜欢的nv子,名字里好像就有这种花呢。”我缓缓道。
“是A。只可惜,他们**”七冥应,摇摇头,带了几分惋惜。
七冥,你已经有了惋惜别人情殇的资格了呢**
是我的功劳吧?
对罢对罢?
我微笑,“他们鸳鸯情shen,虽说绿荷姑娘死于沸血之毒,可是残刀后来不是替她报了仇了么?huáng泉路上,两人定是相视而笑的罢。”
“杀Q之仇,残刀用千虫教全教祭奠的,当得好男儿之称。”七冥点点头,十分赞同那份快意恩仇的样子。
“全教?”息公子微微蹙眉,“多少人?”
“息公子仁心,千虫教虽大,能使沸血之毒的,不过百余人,这些人是教中jīng华,他们一死,再毁去记载的典籍,千虫教也就一蹶不振,从此消弭了。”我解释,而后喝口茶继续,问七冥,“只是,绿荷姑娘身亡那年,残刀只是一个武艺普通,身家中等的男子,他怎么办到的?”
“你不知道么?”
“只听说过苦心经营十五载。”我侧过脸去,看着外面阳关映照下的荷花,眯起眼,“说来听听。”
“恩。”七冥应,虽然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要听他讲这些,将我揽得好一些,七冥开口,“当年**”
当年灯会,绿荷和当时还无名声的残刀携手相游,不过是浅浅一笑间的温柔,却被一旁的面纱人看去,招了杀身之祸。
那下毒的人原意不过bī迫绿荷委身与他,美其名曰不用qiá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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