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A!怎么又停了?」他瞪着整张脸埋进他臂里簌簌颤抖的人儿。
满溢的焦躁**烦闷**自我厌恶**
「**」
「喂!」
「可是**真的动不了了**」
一声破碎呜咽,泪水终于涌出,滴滴答答掉落在男人早被冷汗浸*的衬衫上。
体nei的蛰伏还在膨*,光这样坐着就几乎要去他的命,这个过分至极的男人**他到底还想怎样?
「**_M的,玩过头了吗?」
与粗鲁言辞不He的低叹,在啜泣声中挫败响起。
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的裴炯程终于投降,扳起那张好久没被欺负成这般惨况的*漉小脸,gān燥的*用力撬开紧咬的唇齿,索取混杂着咸味的润泽。
「我一定是疯了,明明是要整你,结果_geng本是整到我自己**好了**别哭了**」
裴炯程用另一手不断抹去那一大片一大片重复几句大水渍,企图在另一波泛滥来临前,降低一点灾情。
他维持下身相连的姿态抱起不断哽咽的恋人,将桌上杯盘一把挥开,轻轻将他放了上去,然后抓起两条浮软如泥的tui,架到自己肩上。
「抓稳一点,我等一下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他慢慢说道,较一般常人*的皮肤,此时竟泛着异常的*红,那双淡眸也是。
从未见过此景的方柏樵,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怔怔的望着在水气中神态分外陌生的男人,竟隐约有种头皮发麻的不好预_gan升起。
裴炯程抬眼搜寻了下,一时找不到He适物品。没多余时间蘑菇了,gān脆用自己的前臂充当咬布,塞入那微张的小zhui里。
「**等一下如果真的受不了,就用力咬紧这个。」他依旧是慢慢的说。
方柏樵han_zhao他的手愕然瞧他,蓦地下身一阵剧痛,已被狠狠ca入。
裴炯程用力掐着他瘦实的*压向自己,同时狠戾前顶,直顶到最极限。迅速的浅浅抽回后,立刻又更粗bào的顶Jin_qu。
三下、四下**来回次数急速累积,shen埋入甬道的男人连一点ChuanXi余裕都不给予的,猛力往前不断冲撞起来。
「嗯、嗯!嗯嗯——」
相较于刚才的自己摆动,男人的力量完全是压倒x的恐怖。方柏樵被撞得几乎整个人都翻了过去,不过才ca个几下,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
压在身上的野shòu像发狂了一样,毫不知节制的残bàoqiáng索着他的body。承受不住如此凶猛攻击的泪水汹涌而出,所有叫喊全化作了男人手臂上的鲜血。
尽管那处被折磨得厉害,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临近因不久前刚shejīng过而颓靡的yu望,还是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充血*立起来。
几下加大加shen的*过后,濡*的顶端已濒临迸发边缘,随着r体剧烈摇晃前前后后摇摆。不过被男人腹部轻轻扫过,就尽数飞溅而出。
「嗯**呜**」
体nei的高cháo造成那处的猛烈痉挛收*,而这只会更_C_J_那个彻底失控的男人而已。他不想这样,屙屎情势已非他能控制**
忽然,喉间发出低咆的男人直起了身,抽回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拿下肩上的双tui用力朝两边扳开,无视髋关节发出的哀鸣,用不可思议的最大极限角度牢牢将自己钉在桌上,一挺身,再次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
就算这包厢的隔音设备不佳也无妨,因为实在被戳刺得太厉害,瘫在桌上任男人摆晃的方柏樵浑身发软,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连呜咽都吐不出来。
shòux经催化后,只会越发狂蛮,不可理喻。
尽管如此,当男人俯下头粗bào堵住他的唇,熟悉的气息与血腥味混杂着灌入他口鼻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伸长手揽住男人的头和颈项,迷乱的回应。
就像多年来在chuáng第之间,他早已习惯如此的动作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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