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看坐在不远处的几个护卫,再看看同桌的福伯,这种阵势,就算想跑也要跑得了才行A。
两个孩子手牵手蹦蹦跳跳下楼去,我觉得不放心,叫比较机灵的阿发跟着。
茶楼的对面是扬州城nei鼎鼎大名的醉花楼,因为是白天,尚没有门庭车马喧,但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人流仍然比较多,我趴在窗台上看得十分兴起。
“福伯,你看那个,穿绿_yi_fu的,象不象青蛙?”
“那是张守备家的二公子,你小声些。”
“哈哈,他旁边那个,也很象青蛙耶。”
“太爷,人家穿的可是白_yi_fu**”
“那就象剥了皮的青蛙嘛**”(_~~~~~~对不起蛙子妹妹,这句话不素偶说滴,素爹爹说滴,要扁人去扁他~~~~~)
“**”
“福伯,那个人我认得,上次他在街上拦住我,被席愿打得好惨。”
“那个是本城大珠宝商林家大爷的小舅子,就因为被二爷打了,所以林家大爷亲自跑来找到二爷**”
“他想gān嘛,明明是他小舅子不对**”
“他送二爷一对夜明珠当谢礼,说是早就想揍他小舅子一顿了,没好意思下手**”
“这样A**不过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怎么他脸上的肿还没消,跟个没蒸好的馒头似的**”
“他本来就长得这个样儿A。再说太爷你说话太刻薄了,怎么能这样形容人家,就不能用些好点儿的词?”
“那你说象什么?”
“柿饼。”
“**福伯,你确实比我有文采,这样说听上去甜美多了**”
“谢谢太爷夸奖。你可以再吃半块蛋huáng苏。”
“吃一整块好不好?”
“蛋huáng苏不好消化,大爷吩咐了,不许你多吃。”
“**唔,知道了**”
吃过点心,福伯拿了一个小软垫让我靠在桌上小憩了一会儿,再喝喝茶,约摸到了中午时分,听到楼板咯吱呼咯吱响,阿发的声音传来:“三爷,你小心跌倒。”
福伯迎向楼梯口,席天与齐齐的身影慢慢冒出来。
“小天,齐齐,玩得高不高兴?”我问。
席天停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抬起头,白nengneng的脸蛋两边挂着泪痕,小zhui一扁一扁的,看见我,眼泪在眶里打了个转儿,“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我怀里。
“这是怎么了?”我抱着小儿子,问齐齐和阿发。
齐齐圆圆的小脸上满是愤愤之色,气呼呼地说:“那个死nv人,她欺负小天!”
“哪个死nv人?你从头说好不好?”
“是这样的,”齐齐坐下来,喝了口阿发递给他的茶,“我和小天正在逛街,遇到一个叫楼京淮的人,正陪着几个人在酒楼上吃饭。那个姓楼的看见小天,很高兴地叫他上来一起玩,然后我们就上去了。桌上有五六个人,姓楼的介绍说都是什么扬州*扬州有名的石头**”
“是扬州名士。”
“差不多,那个死nv人也在,另外还有她爹,她爹是江浙巡抚,这官儿大么?”
“比我家小炎大,算是小炎的上司。”
“姓楼的让小天坐在他身边,给他夹菜,跟他说话,那个死nv人就不高兴了,提议说是太无聊,要来行酒令对诗,非要小天也参加。”
“小天怎么会对诗?”
“是A,小天对不出来,那个死nv人就笑他,说什么席大人状元出身,席二爷也算风雅儒商,怎么席家老三笨成这个样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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